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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獻卿不敢做片刻停留,大喝一聲後便讓元修帶路。
元修不敢怠慢,連忙調轉馬頭,循著暗香往前趕。
傅恩錦的意識昏昏沉沉的,只覺得頭很沉。
她感覺自己好像在一輛馬車上,馬車的速度很快,搖搖晃晃的,讓她愈發想吐。
手無意識的動了動,卻動彈不得。
傅恩錦想醒來,卻覺得自己的眼睛很重,怎麼睜也睜不開,就這樣馬車走了一路,她也昏了一路。
不知過了多久,馬車好像停了下來,有人將她抱下車扛在肩上,然後又是一路的顛簸。
沒多久便聽見門開啟的聲音,再然後,她好像被扔到了一張床上。
很快,腳步聲便消失了,周圍又安靜下來。
傅恩錦模糊中感覺到這些,可她的頭太暈了,難受的蹙起了眉,她想動一動,可手腳被綁住了怎麼也動不了。
隱約她好像又聽見門開的聲音,有誰進了屋子,腳步聲朝她走來。
本能的危機感讓傅恩錦汗毛都豎了起來,她動的更劇烈了一些。
聽到那人好像笑了一聲,是令她厭惡的聲音。與此同時,有什麼從懷裡掉了出來。
傅恩錦的手雖然被束縛住了,但綁在了前面,她下意識的去摸索。
微涼的銀簪入手,傅恩錦毫不猶豫的往手心紮下去!
感官的疼痛讓她猛的睜開了眼,輕喘了幾口氣,她第一時間看向床邊,只見俆紹鴻好整以暇的站著,臉上掛著讓她噁心的虛偽笑容。
傅恩錦在心裡不住的對自己說要冷靜,她知道自己應該是被宜貴妃的人送來的,但她不能表現出害怕。
往日杏眼裡的那抹天真嬌軟消失不見,傅恩錦凌厲的看著俆紹鴻:「我倒是沒想到,徐公子的膽子已經大到這種地步了!」
俆紹鴻無所謂的在床邊坐下,一隻手撫上傅恩錦嬌嫩的臉:「綰綰,我也不想用這種方法的,可你老不聽話,那就只能受點委屈了。」
傅恩錦厭惡的躲開他的手:「俆紹鴻,你應該知道這件事若被我祖父他們知道,整個徐府都逃不了,你該不會以為宜貴妃會保你吧?還是嘉禾縣主?」
她的臉色有些發白,但還是強撐著不露怯。
「那又如何?就算傅府知道了,我們也早就生米煮成熟飯,你除了嫁給我還能有什麼其他的選擇麼?綰綰,你可不要太天真了!」
俆紹鴻不可一世的大笑起來,捏住了傅恩錦的下巴:「從前我好聲好氣的哄著你,你不領情,那就怪不得我用強的!」
說著,他的手便朝著傅恩錦的衣襟伸去。
傅恩錦拼命躲閃,眼裡急出了淚來,她猛的低頭狠狠地咬了俆紹鴻的手一口,俆紹鴻吃痛鬆開了些,她便迅速撿起剛剛掉在床上的銀簪,咬牙道:「你今日若用強,我就死在這裡!大家誰都別想好過,到了陰曹地府,咱們新仇舊帳一起算!」
恍惚間傅恩錦感覺自己好想回到了上一世,她在荒蕪的院落被灌下一杯毒酒,從此香消玉殞。
她有些分不清現在她是二十五歲被蹉跎的不成人形的傅恩錦,還是十五歲天真爛漫的傅恩錦了。
俆紹鴻被傅恩錦臉上決絕的神情嚇了一跳,一時竟真的有些猶豫起來。
但一想到嘉禾縣主說的,這次不成功他將再難對傅恩錦下手,他的入閣之夢從此便化為泡影!
想到這,俆紹鴻一咬牙,便朝傅恩錦撲了過去。
傅恩錦當真拿著銀簪就想往胸口刺,卻被俆紹鴻快一步按住手想甩掉她的銀簪,脖頸處的扣子也被解開了兩顆,露出白皙的肌膚和輪廓小巧精緻的鎖骨。
傅恩錦忍不住大叫起來,眼角滑落兩滴淚。
她發了狠,反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