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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楓眼疾手快地閃開她的手，&ldo;我有辦法讓他帶你出宮！&rdo;

&ldo;你能有什麼辦法。&rdo;慕容素不以為意，嗤之以鼻地哼了一聲。

一個瓷瓶立刻出現在她的面前。

瓷瓶很小，乍看上去與普通的藥瓶無異。啟落瓶帽，一股辣人的味道立即飄出，慕容素一個咳嗽，滿面詫異地看向他，&ldo;胡椒？&rdo;

他輕輕指了指眼睛，她立刻意會了他的意思，駭怪地瞅著他，&ldo;這……能行？&rdo;

&ldo;莫鈺最怕你哭。&rdo;劍眉一挑，少年一臉的神秘莫測。

伸手想拿起桌上的瓷瓶，卻被另一隻手先一步將瓶子搶走。她抬手去搶，被他閃身躲過。情急之下劈手出招，眼看她這是要硬奪，慕容楓立刻將瓷瓶抵住石桌的桌角，&ldo;這胡椒可是西域那邊進貢的，一共就這麼多，碎了可就沒了，你自己掂量著辦。&rdo;

慕容素的臉頓時冷下來。

&ldo;說吧！什麼條件？&rdo;

瓷瓶捏在他手中，輕盈地拋至上空又被接住。慕容楓眉梢輕揚，毫不客氣地開口，&ldo;我要你那把鑲石彎刀！&rdo;

她下意識按住袖中的小銀刀，頗為訝異，&ldo;你還沒放棄？&rdo;

年前在北狄呈上的歲貢中看到這把小彎刀，她覺得輕巧好玩才一直帶在身上。誰知道被他盯上，半年間他要過幾次，她一直沒遂他願，本以為早就放棄了，沒想到還在惦記著。

&ldo;一句話，肯不肯？&rdo;

她微索了一會兒。大方地現出彎刀撂至桌上，眉目稍側，四目相對，微蘊著心照不宣的意味。

&ldo;成交！&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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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行。&rdo;

篤定的兩個字，如瞬間嵌入木樁的利器，沒有絲毫回寰的可能。

意料之中的答案。

慕容素雖不意外，可音落的瞬間心裡還是忍不住一沉。她垂下眸，相較方才的提議多了些央求。

&ldo;我保證不會耽擱你的事，我會帶著如歌如笑，不會出事的。&rdo;

&ldo;你忘記上一次我和你說過什麼了？&rdo;莫鈺俯睨著她，一字一句堅冷如冰，&ldo;還是嫌上一次鬧得不夠大？&rdo;

&ldo;那不一樣。&rdo;長睫閃了閃，她伸出手輕拽住他的衣袖，&ldo;這一次有你在，我不會出事的。&rdo;

&ldo;那也不行。&rdo;漠然地拂開了她的手，他堅決地搖頭，&ldo;此次出宮並非玩樂，我無暇顧及你，等下我會叫如歌如笑過來陪你，我辦完事會馬上回宮。&rdo;

話落的斬釘截鐵，似乎再怎樣的懇求也無濟於事。莫鈺面無表情，背過身自顧拭刀。

鋒銳的刀身寒光如水，微微轉動，映出一個躁慮的身影。

實在無計可施，慕容素咬住唇，束手無策地瞥向一側。

對側窗欞後立時冒出一個腦袋，焦灼地朝她擠眉弄眼。勉強看懂了表達的意思，她手忙腳亂地掏出瓷瓶，倒了粉末抹上眼角，剛一傾手便被嗆了個噴嚏，眼淚霎時流下來。

寒鋒入鞘，莫鈺回身，錯愕地望向她，&ldo;你……&rdo;

&ldo;不要你管！&rdo;胡椒刺得眼睛又辣又疼，淚水橫流，她退後幾步，生怕他會聞到這股嗆人的辣味，&ldo;反正我說什麼你都不會同意。&rdo;

呼吸滯了一下，他唇角微抿，&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