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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記錯,這是杜明茶第一次在休閒時間佩戴飾品。
「是啊,」杜明茶俯身過來,她一隻手撐著沈淮與的座椅,苦惱地皺眉,「就這麼一眨眼的功夫就沒了,該不會是丟到外面了吧……」
沈淮與低頭。
車內吹著暖風,她並沒有穿羽絨服,只一件漂亮的衣裙。手撐著座椅,髮絲有著柔軟的香味,腰部微微下壓,美好毫無保留地在他面前展露。
如不停折磨他的那個混沌夢境,杜明茶也是這般俯身想要逃跑,卻被沈淮與牢牢拽回來,以這個姿態,開始對她的無盡妄念與疼愛。
隨著說話,杜明茶的呼吸如此近,近到彷彿能夠透過襯衫去撩撥他的腹部:「雖然耳飾本身的確不值多少錢,畢竟是我拿第一筆獎學金買的。」
語氣隱隱失落。
杜明茶假裝認定了耳環就掉落在這裡,偽造出焦急不安的模樣,她甚至趴在沈淮與腿上,低頭,仔細去看主駕駛座下的情況。
杜明茶偷偷將身體微微抬高,避免心跳和脈搏出賣她的小心思。
但仍舊不可避免地與西裝褲所接觸,那日泳池中,他的大長腿曾經強硬地抵住她的腿,分開,阻止她掙扎。
而此刻,她以絕對控制的姿態壓在上面,筆挺的西裝褲在她身下,她壓到屬於沈淮與的獨特體溫。
沈淮與垂眼,
隨著動作,杜明茶露出一截雪白乾淨的脖頸。
曾在泳池中被他疼愛過、品嘗過的小耳垂後有一小小的紅色痣,小米般大小,印在皎白肌膚上。
沈淮與鬆開方向盤,手背青筋畢現。
他下頜線繃直,低頭看杜明茶,在她小聲唸叨著「到底掉到哪兒」的時候,手從方向盤滑落——
在指尖即將觸到那粒紅色小米痣的前一秒,杜明茶忽而「呀」一聲:「……這裡竟然沒有。」
沈淮與收回手,他抬眼,注視著窗外皚皚白雪:「不再找找?」
「不找了,」杜明茶苦惱地嘆氣,「算了算了,丟就丟了。」
她支撐起身體,穿上羽絨服,遮擋住那粒紅色的小米痣,衝著沈淮與露出燦爛的笑容:「對了,淮老師,還得謝謝您上次泳池中的指點。」
沈淮與說:「不用謝。」
杜明茶笑了笑,她穿上羽絨服,下了車,走出兩步,忽而折身,用手指輕叩主駕駛座的車窗。
沈淮與落下車窗。
白雪皚皚,她站在溫暖暮光中,隨著呼吸和說話,撥出大團大團的白色霧氣。
「淮老師,您上次的指點讓我茅塞頓開,不過我感覺還是有些不夠,」杜明茶期期艾艾,只剩下一隻的水滴形狀耳飾搖搖晃晃著微光,她以無比澄澈的眼睛看著他,「下次您還能繼續教我嗎?」
「可以,」沈淮與手搭在方向盤上,微眯眼睛看她,如看一隻誤打誤撞闖入的小鹿,「不過,別再找其他老師。」
他淡淡說:「畢竟不是所有男人都能把持住。」
杜明茶笑眯眯:「我就說嘛,淮老師這樣正直的人,才不會有那種豬狗不如的齷齪念頭呢!」
她朝沈淮與揮揮手,在雪地中轉身離開。
閉了閉眼,將車窗合上。沈淮與剛準備驅車,無意間低頭,看到襯衫最下面的扣子上,有什麼東西在閃閃發光。
他撿到一枚水滴形狀的耳墜,拎起來瞧。
在暮光下,近乎純白的光芒被白色所遮掩。
和杜明茶方才丟失的那件一模一樣。
就勾在他襯衫紐扣上。
曾經穿透過她身體的耳針,剛剛還在隔著襯衫,輕輕觸碰他的腹部肌膚。
撫摸著這隻耳墜,沈淮與忽而笑了一下,他隨意地敲了下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