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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不敢抬頭看,只盯著沈淮與的腳和腿。
果然。
這個男人的腳好大,腿也好長,青筋凸出好明顯,一定是護士站小姐姐們喜歡扎的那種血管……
看上去好好摸。
有種隱而不發的性感,像端坐在神臺上的神明,誘惑著人想要去褻瀆他、弄髒他。
這睡衣倒是合身,沈淮與穿上,沒過膝蓋。
從霧氣濛濛中的浴室中出來,沈淮與按了按太陽穴,才去看杜明茶。
她穿了條淺米色的毛衣,米白色的褲子,同色的鞋。
看上去的的確確是個學生模樣,年紀還小,懵懵懂懂,沒有半點提防。
如此信任他,信任他不會將她怎麼著。
沈淮與眼睛和往常有些不同,酒精令他自控力下降,勾動著心底潛藏已久的欲|望。
蠢蠢欲動。
「樂樂呢?」沈淮與問,「去哪兒了?」
杜明茶愣了一下,轉身出主臥,只見房間門關著,空無一人。
顧樂樂跑了,連房卡都沒拿。
說到底,顧樂樂還是個孩子,杜明茶心裡一緊張:「我馬上去找。」
「不用,」沈淮與跟出來,他坐在沙發上,伸手示意她坐下,「別擔心,就算是你走丟了,樂樂也丟不了。」
也不知這孩子像誰。
杜明茶卻小步小步挪著步子,想要離開:「那您慢慢休息,我先回去了。」
「回來坐著,」沈淮與面色冷靜,「有些話我還沒說完。」
杜明茶說:「要不咱們等明天——」
「明天就不好說了,」沈淮與說,「別想假裝什麼事都沒有,坐下。」
他表情過於嚴厲,令杜明茶有種不好的預感。
糟了糟了。
淮老師是不是比較傳統保守的那種?
就像《列女傳》中提到的那樣,有個女子在溪邊洗腳,被獵戶看到,回家後,她父親就砍掉了她的腳。
那……
淮老師難道要揮刀自宮不成?
胡思亂想中,杜明茶聽到沈淮與沉聲說:「你是第一個看到我身體的人。」
杜明茶好心糾正:「確切來說,第一個看到你身體的人應該是替你接生的醫生。」
沈淮與雙手合攏,放在膝上:「我是指成年後。」
「那也不一定,」杜明茶說,「你成年後肯定也體檢過——」
沈淮與淡淡:「再槓就弄哭你。」
杜明茶:「……」
她伸手在嘴巴上比了個小小叉號,表示暫時封印,聽他繼續說。
「我這個人很傳統、保守,」沈淮與正襟危坐,緩慢地說,「今天這件事,讓我遭受了極大的打擊。」
杜明茶能夠深刻地理解到他地不容易,此刻看他一副嚴肅的模樣,忍不住替他悄悄心疼幾秒。
視線中,沈淮與正在給自己倒水。
不清楚是不是還沉浸在被她看了個精光的「悲痛」中,他完全沒有看杜明茶。
杜明茶能理解。
換個角度,假如洗澡時被人看光光的人是她,現在已經開始暴怒了。
杜明茶心中惻隱,絞盡腦汁地安慰他:「淮老師,您看開一點,至少您身材好。還記得先前美隊事件嗎?您這次和他差不多,就算是社會性死亡,也是喜喪……」
水從杯子裡溢位來,沈淮與猛然抬頭看她:「你還看過不少?」
杜明茶提醒:「水,您倒多了,水從杯子裡流出來了!」
沈淮與一言不發,將小巧的瓷壺放在桌子上,抽紙巾,去擦拭桌子上溢位來的水。
杜明茶看著他修長的手指將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