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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喜歡沈淮與越長越像沈從鶴的容貌,差點拿蠟燭燙傷他的臉。
後期白靜吟生活越發精緻奢華,她將注意力從家庭上轉移到逛街購物買買買,開始與不同男人調笑。
沈從鶴得知後自然盛怒異常,但他哪裡捨得傷害白靜吟,從不曾施於暴力,只會借著性|事來懲罰她。
沈淮與就在這種畸形的愛中成長,他提醒自己不要重走父親老路,不要讓自己未來妻子也這樣難過。
但在第一眼見到杜明茶時,他仍無法自抑地產生想要掠奪她的衝動。
如白靜吟那日絕望時的話一模一樣。
沈淮與閉了閉眼睛。
「辛苦您照顧母親了,」沈淮與說,「也麻煩您多照顧一下明茶,她最近練舞時間長,累,晚餐上需要您多花些心思準備。」
「我知道呢,」劉姨笑著說,「最近食譜都是請師父看過的,油爆蝦、麻醬鴨片、赤豆拉糕、虎皮素鵝、馬蘭頭拌豆乾、蝦子面杏仁餅……」
她一口氣報完選單,含笑:「靜吟瞧著明茶吃飯,自己也舒心,她最近食量也漸長,原本只能吃半碗粥,這兩天能喝整碗了。」
沈淮與終於露出絲笑意:「那就好。」
頓了頓,他又說:「最近給明茶熬些清嗓子的藥,她這樣一直念書,怕壞了聲音。」
「靜吟一早就提醒我了,現在她也不讓明茶多念,念一會兒就散散步,聊聊天,要麼就看書……」劉姨說,「靜吟關照著呢。」
劉姨身後,白靜吟坐在鋼琴前,手指從黑白鍵上遊走,卻遲遲沒有按下。
她耐心等劉姨講完電話,手指平放在上面,才迷茫地問:「我能信淮與嗎?」
「您要是不信,那就再等等看,」劉姨笑吟吟,「左右現在人在您眼皮子底下,出不了什麼意外。」
白靜吟輕輕應一聲。
手指搭在琴鍵上,卻遲遲按不下。
她原本跟隨沈從鶴學習鋼琴,被稱讚是天生的鋼琴家。
但自從穿著婚紗被沈從鶴壓在鋼琴上侵犯後,她就再也沒有彈過。
白靜吟垂首。
她留杜明茶在眼皮子底下,就是怕沈淮與如沈從鶴一般做下壞事,傷害無辜的女孩。
畢竟在沈從鶴強行從婚禮上帶走她之前,白靜吟從不知他竟有著這種心思。
她擔心沈淮與如今只是偽裝。
至少……再等等。
等明茶稍大一些。
沈淮與渾然不知母親心思,他去往前廳,含笑送走客戶——
他沒有騙杜明茶,今日的確是陪客戶來看房子的設計和建築情況。只不過沒有告訴她,那客戶是非洲某國家的外交官。
今晚沈淮與也不是獨自前來,聽聞對方有一對兒女,一同前行,他也帶了顧樂樂和白陶陶。
白陶陶是顧樂樂伯父家的孩子,生的冰雪可愛,聰明靈惠。
等客戶離開,沈淮與才讓人打電話給舞蹈老師,約她在旁側教室中見面。
舞蹈老師剛剛看完了杜明茶跳的一支舞。
平心而論,她表現的確十分出色,每一個動作都趨近於完美,幾乎挑不出什麼瑕疵。
與之前相比,今晚的杜明茶如打通了任督二脈,一舉一動儘是滿滿的張力,一個眼神足以令人入戲。
偏偏鄧言深再度親自前往。
就在不久前,鄧言深又給舞蹈老師備了一份大禮,親自登門,與她說:「我不管你換下誰,還是重新編隊形。總而言之,市春晚上,我一定要看到斯玉跳舞。」
舞蹈老師開啟禮物盒,掀開看了眼,心驚肉跳。
裡面放著的全是錢。
粉紅色的票子,厚厚一摞,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