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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聲音甜,說哥哥兩個字的時候愈發動聽。
她鬆開手,吧噠吧噠地走到鄧言深面前,仰臉看他。
白陶陶生的冰雪可愛,眼睛圓溜溜,乾乾淨淨,像極了小天使,一眼看的鄧言深心化了半截。
他忍不住俯身,笑著想要去捏白陶陶的臉,卻被重重一巴掌打到手背上。
鄧言深:「……」
「沒想到你還活著呢?」白陶陶天真無邪地說,「我看明茶一直被人欺負,還以為她哥哥早就死了呢。但凡是個人,都知道護著自己妹妹吧。」
鄧言深臉色很差,他揉著被打疼的手背,錯愕不已。
完全不敢相信這話竟是從一個冰雪可愛的女孩子口中出來的。
「陶陶,」顧樂樂認真地說,「你怎麼能這樣說他呢?這樣不對。」
鄧言深心中稍稍鬆了口氣。
還好,總算有個孩子懂點事……
「別說人了,就算是條狗,也知道護著自己妹妹啊。」顧樂樂說,「就連小動物都知道要保護自己家人呢,這連狗都不如了。」
鄧言深:「……」
他捂著胸口,感覺氣血翻湧上來。
竟然被倆小孩氣的想要嘔血。
杜明茶忍俊不禁,低頭,咳了一聲。
「還有你啊,」白陶陶轉臉看鄧斯玉,眼睛單純無辜,「你哪裡來的自信替代明茶姐姐呢?憑藉著你還沒有馴化的四肢嗎?還是憑著你多會找別人的哥哥撒嬌?」
鄧斯玉臉皮厚,也架不住來自天真兒童的言語直接攻擊。
尤其是白陶陶和顧樂樂這倆堂姐弟。
一對小惡魔。
礙於沈淮與那日的「搭救」,鄧斯玉心臟砰砰砰,不敢對顧樂樂怎麼樣。
畢竟,顧樂樂可是沈淮與的乾兒子。
以後如果真的能接近沈淮與,那勢必要和顧樂樂交好,不能讓顧樂樂成為她往上爬的阻礙。
鄧斯玉說:「沒有,哥哥原本沒有理我,就是看我可憐。」
「哦?」顧樂樂問,「看你可憐就主動幫你走後門?主動幫你疏通人脈嗎?」
白陶陶接下話茬:「一開始沒理你?不理你還幫你?你當自己是狗不理包子嗎?」
顧樂樂一唱一和:「天津狗不理包子不請阿姨你去當代言人真是他們的損失,我總算知道他們虧損的原因了。」
一連串的語言攻擊,鄧斯玉終于堅持不住了。
她眼一紅,忍不住伸手捂臉,剋制著把眼淚壓下去。
白陶陶哼了一聲,嘀咕:「幹嘛表現的像是我們欺負了你一樣?」
鄧言深無奈,他現在哄不了妹妹,只能轉臉看明茶,語氣放軟,試圖說和,化解這一樁事:「明茶,斯玉她年紀小……」
「我和她同一天出生,」杜明茶平靜問,「她年紀小,我呢?」
鄧言深心裡一驚。
一直以來,杜明茶表現的太過獨立,讓他忘記了,其實她也成年不久。
會哭的孩子有奶吃。
杜明茶從來不哭不鬧,不爭不搶,在鄧言深眼中,就成了可以妥協的那個。
就像現在,鄧言深思考的問題,仍舊是如何說服杜明茶,將名額讓給鄧斯玉。
他心中愧疚,遙看著老師匆匆走來,杜明茶跟在老師身後過去,鄧言深快走幾步跟上,忍不住說:「明茶,要不我們再找老師聊一聊,讓你和斯玉都上臺,好不好?」
杜明茶笑了:「你這是想挑軟柿子捏?準備再用這種手段把其他人擠下去?」
顧樂樂:「呸。」
白陶陶:「he~tui!」
鄧言深說:「也不是這個意思,就是……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