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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逃亡的那幾年,母親就能弄出一個世家。
所以這又牽扯到另一個問題上了。
母親到底是不是聖女?燕國的聖教,又到底和容國有什麼關係?
如果說有關係,為什麼這麼多年一點風聲都不露?
如果說沒有關係,燕瀾燕薛為何對容國禮儀如此的瞭解?還有母親身上的疑點,這些都是和燕國容國牽扯不斷的線索。
這樣的局面,讓她根本不敢輕易下什麼推斷。
唯一能肯定的就是,母親必然是和聖教有所關聯的。
但她倒是不清楚,在幾年前聖女逃逸事件中,母親扮演的是一個什麼角色——等等!
聖教聖女……可不一定是女孩啊!
她的思路被聖女二字干涉,竟是沒想到這麼簡單的問題!燕瀾燕薛同為聖女,但他們卻是貨真價實的男人,也就是說,神殿的聖女,並不一定非得是女人!
年輕的攝政王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為什麼姓顏,容辭為什麼最開始寵愛母親到後來卻再也不碰母親,母親深愛容辭卻為什麼不肯出現在容辭面前,母親為什麼縱容麗貴妃爭寵而自己卻偏安一隅,這一切的一切,都突然有了一種可怕的答案。
因為她不是容辭的孩子。
但她是母親的孩子。
這就是為什麼容辭對她以培養為主,對容夜卻是冷淡對待但從不缺少物資了。
因為她沒有野心,適合做一個靶子,一個輔助的好用的棋子,但容夜是他的孩子,他應該是帝王。
冷淡地抿了抿唇,顏蕎壓下這種猜測。
她暫時沒有證據,這時候的多想也只是徒添煩惱而已,倒不如和這兩個聖女培養培養感情,說不定還能多問出一點那個地方的秘密。然而還沒等她開口說什麼,她的一個心腹僕從就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他沒有顧忌下面兩個兄弟,只是靠近了她,俯首把宮殿那邊的訊息傳達了過來。
事情果然有變。
她本來是想用司徒這個棋子牽制沈蘭,再用沈蘭來牽制沈榷,但沒想到的是,沈榷藉著國宴操持著的身份,在國宴之上,替沈蘭求了賜婚。
沈蘭本就是備受寵愛,即便有點小聰明,也坐不上大家門戶的當家主母身份,倒不如嫁個小門小戶,他還能借著自己的勢力成為女婿的依靠,並給自家閨女撐腰。
沈榷這樣說。
雖然僕從轉述的話有些粗俗,但沈榷的意思倒是八九不離十了。
而或許是為了牽制她,也或許是真的不知道情況,這個賜婚,年輕的帝王容夜,已然允諾了。
雛鷹翅膀硬了,想要自己飛了呢。
顏蕎嘆了一口氣。
手段不錯,只是容夜還是年紀太輕,不懂得謀定而後動以及養精蓄銳啊。
倒是沈榷……
他這個婚禮,總不會是和她示好的。
先不說司徒是她的緋聞男寵,就算男寵是假的,可得寵卻是真的,他這樣的行為,像是根本沒有考慮過把自己的女兒嫁過來會不會得罪她,另外,司徒是她的人,可對方沒有請示她,反而是直接詢問了幼帝……這樣看起來,果然是覺得幼帝比較好說話,也比較好挑撥離間麼?
一個男寵而已,而容夜是這個國家的帝王,想怎麼處理了司徒,還不是隨口一句話?
沈榷必然是想將這個想法傳遞給容夜。
而容夜年輕氣盛,也或許是想順水推舟,是以應承了下來。
而她一直表現得對司徒寵愛有加,是以如果她不管不顧,那麼對她的名聲絕對會有很大影響,名聲她倒是不在乎,她又不當皇帝,但是司徒背後的人她都還沒有弄清楚,那是追查紫月的訊息非常重要的線索,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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