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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心性紈絝又狂妄,自是一點都聽不得他人的一丁點說項。
周瑾瑜自是不會讓鶴軒將著祖業當成玩鬧來嬉鬧。兩人自是少不了口角,後鶴軒自此不願踏入周氏糧鋪。將這偌大的產業全數扔給瑾瑜。而他卻是樂此不疲的紙醉金迷,揮霍不斷,那是隻為了杜若一個歡心,自己便是揮金如紙。
不出周鶴軒所料,當日周煜祺將周鶴軒約去斜煬酒肆。周鶴軒心裡冷笑,這次又怎會讓周煜祺得逞。
周鶴軒目光深沉抬頭看了看上方,縱橫飛灑,力透紙背的斜陽樓牌匾,心思飛轉。
肆內的小二見鶴軒擋在門口,便想喝之,但看他一身不凡的衣袍,欲將脫口的話生生憋會腹部之中,諂媚的笑道:“這位少爺,在門口站著作甚,進來瞧一瞧。咱這裡的酒肆是這潮汐城最好的一家,老字號,口碑十里近鄰都是極好的。”
周鶴軒黑著臉看向小二,面生,應是新來不久。心裡極是好笑,在自家的酒肆被自家的小二認成顧客。諷刺無其不大。
周煜祺眼尖,見到周鶴軒,腳步略急,上前,溫和的笑道:“二哥,咱們樓上去。”
兩人直直向樓上文淵間行去。那小二,臉色青白,呆呆看著周鶴軒的身影上了二樓。他不小心得罪了正主。
待兩人坐定,周鶴軒面色不解的問道:“煜弟,叫我來此究竟是何事?還需再次?”
周煜祺,將周鶴軒的茶杯注滿茶水,倒是沒有直接回答,正色道:“二哥可知道,今年大淵南區出現了旱災。”
鶴軒詫異看向周煜祺,驚訝的說道:“旱災?如何可能,大淵已經幾十年未曾聽過旱災。風調雨順怎會出現旱災。我也未曾聽過旱災的任何風聲。”
周煜祺,亦是滿面愁雲,不忍得說道:“二哥說的沒錯,確實沒有任何旱情的風聲。但這件事在潮汐城私底下傳開了來。我亦是這幾日才聽到風聲。”
鶴軒聽罷,事不關己一般,興致缺缺,低沉的具有穿透力的聲音說道:“這又如何,就算南方有旱情,也與潮汐城沾不上半點關係。這可沒有旱情,管那些作甚。”
周煜祺眸光一閃,心裡算計,見周鶴軒這幅紈絝模樣,心裡及時憎惡,面上還是如常的說道:“二哥,此話可不能亂說,要是外人聽去了,指不定是怎樣風言風語。煜祺覺得這次的旱災十有**說真的。而且最近有一些官兵在徵集糧食。旱災沒有及時公開,我想應是官府怕引起民慌。不利於徵糧。也是防止糧家哄抬物價,汲取暴利。”
周鶴軒抬眼看他,不言。等著周煜祺繼續開口。
周煜祺,沒有急著開口嗎,停頓片刻,最後緩緩道:“咱們周家的糧鋪,是潮汐城最大的一家糧鋪。其餘一些小糧小鋪,自是囤積不了多少糧食。”
周鶴軒心裡嘲諷,這件事還真與上輩子無二。雅閣靜默片刻,最後鶴軒不確定的說道:“煜弟的意思,是低價收購米糧,大量囤積,之後在高價賣出?”
周煜祺點點頭,說道:“商人本就是以利未先,這件事大哥定是反對。二哥你覺得如何?”
周鶴軒做出深思的模樣,蹙著眉說道:“這不失為一個契機,但是否不夠道德?”
周煜祺面色掙扎,為難不忍的說道:“二哥,就算,我們周家不做這件事,其他的糧鋪自是一樣,而且他們行為更加惡劣,哄抬物價這些早就是屢見不鮮。小弟想著若是我們周家掌握了大量糧食,興許會比其他商人好一些。咱們周家倒是還是可以量力而為。”
周鶴軒做出心動的模樣,猶豫不決的模樣。
周煜祺喜聞樂見,趁熱打鐵,緊接著又道:“而且,南方有商人打聽北方的糧鋪情況。想要找人合作,若是我們找上他們合作,這樣一來,省去了各種稅收的費用,可以將價格調的低一些,對面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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