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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碎裂,從一個小小的裂紋開始,有什麼東西正在悄然改變。
比賽結果86:84,洛山勝。
並不是洛山原本的實力比秀德真的強了那麼多,才會在赤司有傷的情況下依然取得了進入決賽的資格,秀德已經很強了,也已經做得很好了,但對面的赤司彷彿帶著一種同歸於盡玉石俱焚的決絕。
再加上他在這種情況下堅持打了全場給同隊隊員造成的鼓舞作用,誰又能說這不是洛山的全力呢?
但另一支王牌受傷的隊伍就沒有這麼幸運了,雖然是同樣微弱的分差,獲勝的卻是誠凜,正如同赤司預料過的那樣,決賽的最終對手是黑子所在的誠凜。
冬季杯的決賽就在兩天後。
&ldo;赤司,你確定決賽還要首發嗎?&rdo;比賽前白金教練曾鄭重其事地問過他。
與秀德的一戰過後,他左手的傷就已經徹底復發了,甚至很有可能造成第二次脫臼,和他比起來只是小傷的黃瀨在季軍爭奪戰上都全程沒有上場,不過赤司也不會如黃瀨一樣聽教練的話就是了。
他給出的答案是,首發,全場。
說是這麼說,不過人的意志力再強也是有限度的,怎麼可能當真超越得了身體的極限?
&ldo;赤司撐不了全場。&rdo;在誠凜和洛山都進入球場之後,麗子盯著他的左手看了少頃,十分肯定地說,&ldo;還要感謝秀德之前把他逼得太狠。&rdo;
正因為與秀德的一戰,他現在的關節非常薄弱,就算他們不採取刻意針對他傷處的策略,他也基本不可能撐得下來全場。
&ldo;真是的,對面到底在想什麼啊?就算是再想贏也不能可一隻羊薅毛吧!&rdo;火神是個好孩子,即使之前差點被赤司用剪刀刺中,現在看到赤司這樣也只剩下對強大對手不能發揮全力的惋惜了,&ldo;一個兩個都是這樣,他們知不知道這樣對手也會很難做的。&rdo;他想起了上一場比賽的黃瀨。
&ldo;沒什麼難做的。&rdo;黑子在一旁不動聲色地往那邊望了一眼,&ldo;我們盡全力就好,就如同上場對陣海常我們稍有大意就會輸掉,這一場的赤司同學大概會和黃瀨同學一樣……不,應該比黃瀨同學更加可怕,可怕得多。&rdo;
赤司的綜合能力本來就是奇蹟最強,再加上海常很大程度上考慮到了黃瀨的傷會不會對他未來的發展產生影響,只在一定限度內讓黃瀨上場比賽。對比起來赤司和洛山就完全不同了,看赤司那個眼神,除非他的左手真的再也動不了,否則他是不可能會下場的。
黑子的判斷是對的,前兩節比賽的節奏就很快,但洛山的優勢幾乎是壓倒性的,他們稍有一點大意就會連追分都十分困難,但就在第三節比賽,因為火神的一次灌籃,赤司為了攔防他而不可避免地與他產生了肢體衝撞。
火神已經進入了zne狀態,這種忘我使得他在赤司被他撞倒後兩秒才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麼。
&ldo;誠凜十號,撞人犯規。&rdo;場邊的裁判吹響了警示哨音。
但現在這種情況,他的警告已經太多餘了,赤司想從地上站起來,他討厭被任何人俯視,可惜他辦不到,左手完全動不了……
復發性脫臼。
他最擔心的情況還是發生了。
比第一次來得更加劇烈的疼痛,赤司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發黑,第一反應卻還是看向洛山的板凳席,坂本並不在那裡,上半場比賽結束後的中間休息她接了個電話就和教練打了個招撥出去了。坂本打電話向來言簡意賅,她到現在都沒回來就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她已經預感到將要發生的一切,她這樣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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