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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相便是絕美,讓人挑不出一絲錯來。
施月淺淺的呼吸聲傳入江肆耳朵裡。
不知道是酒意上湧,還是此刻的施月嬌柔得瞬間擊潰了他的內心防備。
江肆的心尖微顫,居然情不自禁的俯下身。
與此同時,攬著施月的手臂逐漸收攏,把她整個人往上送,像是兩個人互相靠攏,雙向奔赴一般。
施月的頭髮從耳畔滑落,如黑色瀑布宣洩而下,末端落在江肆的大腿上。
蘇超駕著車開進隧道,周圍立刻從明亮寬敞的大街變得漆黑迷濛。
江肆腦海中的弦像是突然崩斷了似的,不再那麼清醒。
他俯下身,薄唇漸漸覆住了施月淺粉色的唇瓣。
舌尖探出,他只敢親吻她的嘴角,淺淺的,虔誠的。
就那一秒的觸碰,讓他覺得腦海里似乎有煙花瞬間炸開。
他彷彿摸到了真正的月亮,他的信仰,他的光……
身體的極致歡愉引誘他一步一步越陷越深,江肆把頭埋到她的耳畔,施月嬌小的身影被他寬敞的大衣遮得嚴嚴實實。
她還是沉睡狀態,但不知是不是因為江肆在她身邊,她從一開始就是放心大膽的入睡,時不時還會握著他的手親暱地蹭蹭。
「月月……」
他睜開眼,視線在她面龐上逡巡,聲音壓得很低,那雙含著慾唸的眸子帶著明目張膽的勾引。
平時尚能清醒自持,但被酒精麻痺的他迫切想要做出平時幻想過無數遍但又不敢的事情——他想得到她,從內而外。
施月沒有回應。
她依舊睡得很沉。
江肆抱著她停頓了會兒,薄唇在她耳邊輕輕親吻,而後深吸口氣,放開她。
蘇超把車開出隧道,四周逐漸亮堂起來。
察覺到後座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聲音了,蘇超透過後視鏡看向江肆。
江肆穿著深黑色羊絨大衣,內裡搭配著裁剪合身的西裝西褲,白色襯衣上扣著領帶。
衣服質料被熨燙得沒有一絲褶皺,他微闔上眼,後腦枕在座椅上,清雋的眉目滲著薄汗,整個人看上去隱忍壓抑,異常疲憊。
「江哥?」蘇超把持著方向盤,叫了他一聲。
江肆掀開眼皮,聲音恢復了一貫的清冷:「有事就說。」
「沒什麼,就是問問,咱這是送小月亮回家還是去你那兒?」
江肆重新閉上眼睛,不敢再看施月一眼。
「送她回家。」
他不確定把持得住一次,還能把持住第二次。
今晚的他醉的不輕。
蘇超沒敢多話,驅車把施月送回家。
事急從權,接施月去醫院的時候,他們用了暴力開門的方式,如今回來,還得給林望舒好好道一聲歉。
好在林望舒也不是個難處的人,知道是為了送施月去醫院,哪裡還會說什麼,感謝江肆都來不及。
本以為施月只是感冒,沒想到這麼嚴重,林望舒立刻打電話給院裡請了三天假,專門照顧施月。
江肆離開的時候,林望舒忽然叫住他。
得知江肆考上淮序大學,林望舒心裡一千一萬個高興,施月還有半年就高考了,到時候應該也是考淮序大學。
以她的成績,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林望舒笑著說,到時候還要拜託江肆多多照顧一下她們家月月。
江肆不敢多說,匆忙離開。
若是林姨知道,他對施月存了別的心思,還會這麼坦坦蕩蕩讓他照顧她?
自然是不可能的。
他莫名的有些心虛。
江肆離開以後,施月反倒睡得沒那麼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