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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今天是吃火鍋呢,吃火鍋呢,還是吃火鍋呢~?~~~~
打扇離去~~~
第四章
掛鉤上掛著整整四大瓶點滴。掛水掛的顧平安睏意盎然,她腦袋一歪就睡著了。以往牙尖嘴利的她只有在病著的時候才能這麼消停。她一頭沒有攏緊的青絲略顯凌亂,稀稀拉拉的勾落在沈安平的肩頭,像蔓藤一樣纏繞著,沈安平幾乎一動不動的任她靠著,有時候她不老實的攢動幾下,也是他伸手矯正矯正。
顧平安醒來的時候大概六點多。不知道沈安平從哪兒給她整了張病床,雖然不是高床軟枕,倒也比那直挺挺的凳子好得多。她想她大概是真病糊塗了,她這麼個大活人,沈安平把她從凳子上移到床上了她都不知道。
再說沈安平,這死小子一大早就不見人影了,這一認知讓顧平安頗為沮喪。
其實顧平安不是個愛纏人的人,這也和她不知道何時形成的奇怪觀念息息相關。她總是希望自己在沈安平面前不太俗氣,於是她不問,強迫自己不去好奇,不為他的事情慌張,也不去黏糊他,儘量讓自己想的更簡單一些,這樣也就不會為他的事揪心。
永遠笑呵呵的接受他帶來的各種訊息,永遠自然而然的接下他所說的所有話題,永遠不會誤解他對她那些過分的寵溺,也永遠不會主動向他述說自己真實的想法。
所有的人都以為她笨,反應遲鈍,甚至覺得她神經的反射弧度特別長,其實她不是。小事兒糊塗的人,大事總是特別清醒,顧平安便是如此,她永遠懂得在掐七寸的大事兒上儲存理智。
比如,愛情。
所以她不會允許自己做出愛上沈安平這麼危險的事兒,這也是她能待在他身邊這麼長時間的原因。因為她之於沈安平是足夠特別的,她不愛他,只這一點就足以讓沈安平安心的對她好。
正當她無聊的睜著大眼望著天花板時,她聽見了嗒嗒嗒的腳步聲,不緊不慢十分沉穩,又頗有節奏,她一聽便知是沈安平回來了。
顧平安趕緊閉上眼睛裝睡。不想沈安平還沒進病房就碰到了正在查房的護士長。護士長的聲音不高不低十分溫柔,笑呵呵的問:“找到福喜新了?”
沈安平停下了腳步,誠懇的笑笑:“謝謝您,找到了。”
“那麼遠,還真有耐性呢!你女朋友看著懵懵懂懂的倒是個幸福人兒啊!”
“她打完針老叫喚口裡苦。喜歡吃福喜新的冬瓜糖,我也是尋思著反正沒地兒睡才去的。”
“呵呵,小年兒輕就是好啊!”護士長揚手揮著,笑著離開。
顧平安雖閉眼裝睡,但兩隻耳朵可不是打蒼蠅的,全部實實在在全聽了去。這會兒心裡就跟火鍋裡整了個大勺子攪來攪去,又燙活兒卻又順暢,十分矛盾。
沈安平幾步走近,輕手輕腳的搬了張椅子坐到顧平安病床前,他揚手拍了拍被子,用他獨特的低沉聲音說道:“起來!別裝!我知道你醒了!”
顧平安較了幾秒的勁兒,隨即不甘心的睜開了眼睛,頂著一頭亂髮怨念的瞪著他:“你就不能裝你不知道啊?這樣揭穿我我很沒面子好不好!”
沈安平輕笑,眉梢輕輕抖動,閒適清新,雅與痞完美結合:“你眼睫毛抖得跟篩糠似地,我要再配合你我對得起我長的倆兒眼睛麼?”說完,又任勞任怨的把病床搖了起來,給顧平安後背上墊了個枕頭。
“我買了漱口水,你漱個口,牙刷什麼太麻煩了。”他把買來的冒著熱氣的粥放在病床的小桌上,然後把印著福喜新傳統標誌的紙盒擱在一旁,“先吃完早飯才準吃糖,吃完了休息會兒我們就直接回家,李總那邊我已經給你打好招呼了,今天不用去上班。”
一聽不用上班,顧平安的臉上馬上有了笑容,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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