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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這種「求救聲」是役所幹太自己總結的,沒有聯想到求救聲的話,大概就是總有人會覺得自己有希望成為松谷蓮眼中不一樣的存在吧。
讓他總是不會為人停留的視線長長久久地凝視著自己,讓他只抱著書的手臂環在自己身上,讓他總是躲避的態度變得熱情。
獨一無二總是格外吸引人。
這麼一想,役所幹太就不為松谷蓮的受歡迎而感到好奇了。畢竟連浪子都有人想去感化,別說是高嶺之花了。但是他以為這種大家遠遠觀賞美景的狀態會持續到各奔東西,沒想到在最後竟然是松谷蓮發生了轉變。
這麼一轉變,可不就讓本來渺茫的希望變得實實在在起來了嗎。所以黑田光才會像看到骨頭的餓狼一樣,熱切又執著地尋找機會,都跟到畢業聚餐來了。
腦海中閃過這麼多的想法,現實中也不過幾秒鐘,役所幹太回過神,提醒道:「松谷,選擇一個人獻吻吧!」
然後他就看到那雙總是纏繞著未知思緒的綠瞳沒有任何猶豫地看向身後的紅髮青年,明明沒有說話,但是所有的話都已經用眼睛說完了。
這一刻役所幹太就懂了,恨不得大喊一聲大家都別惦記了,他們院的院草已經被薅走了。
松谷蓮才不知道役所幹太腦袋瓜裡都在想什麼,只是感覺自己可能有點醉了,尤其是冒險卡的內容被讀出來之後,周圍噪雜的聲音一下把他沖得暈暈乎乎的。
喉嚨裡有點幹,吞嚥都隱約有點不舒適,嘴唇稍微動一下松谷蓮又想到,他還要履行冒險卡里的懲罰內容。
役所幹太已經在催促了,松谷蓮直愣愣地轉過身,一言不發地看著織田作之助。
他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
如果織田作之助不願意,他沒有明確地問出口,自然就不需要織田作之助明確的拒絕,也就免去了織田作之助不好意思開口拒絕這種可能性。
那麼如果織田作之助是願意的話……
他就會點頭,就像現在一樣。
「松谷!!!」
「快快快——」
「不要拍影片啊!」
圍觀群眾吵鬧的聲音已經完全不入耳了,織田作之助身邊的座位被相當有眼力見的同學空了出來,松谷蓮撐著沙發起身坐了過去。
或許是多少被環境中的興奮感染到了,又或許是松谷蓮真的酒量不太好,總之看著似乎只是普普通通幫個忙一樣平靜的織田作之助,松谷蓮不知出於各種心情,低聲問了一句:「織田作,我可以吻你嗎?」
他沒有注意到的是自己的呼吸在問完之後一下變得短促起來,在難得一次沒有情緒上臉的情況下,暴露了自己真實的想法。
雖然圍觀的各位同學已經很迫不及待了,但是對於一向臉皮很薄的松谷蓮,他們還是耐心地多給了一點醞釀的時間。
實際上其實對於另外一位當事人織田作之助來說,時間拖得越長對他們越不友好。讓松谷蓮在哄鬧的環境中因為遊戲而被迫獻吻,並不是織田作之助心裡所期待的。
他能感覺到松谷蓮現在的狀態也不是正常時的狀態,如果在酒精和氣氛的催化之下發生了更加不適宜的行為的話,松谷蓮清醒之後可能會連夜扛著新幹線離開這座城市。
所以織田作之助在松谷蓮帶著求助看過來的第一時間就表示了自己願意幫助他的想法,就是希望松谷蓮可以趕緊完成冒險。
然而事情還是一路滑坡向著織田作之助沒有預料到的方向發展去了,僅僅只是一個問題而已,織田作之助就已經有些招架不住了。
「可以。」
喉結滾動了一下,織田作之助聽到了自己有些低啞的聲音。思緒好像飄到了另一個緯度,他冷靜地想著,被太宰說中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