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盛怒難抑,傷人被抓又犯混(第1/2 頁)
雖說已經上班四年,樑棟畢竟才26歲,養氣功夫等於沒有,怎能受得如此之辱?
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樑棟出了宿舍,一腳踹開隔壁木門。
這才幾分鐘的工夫,急不可耐的何義光已經剝光了他自己和鍾馨的衣服,正趴在她身上,將行好事。
見進來的是樑棟,他不但沒惱,還挑釁地笑道:“怎麼?還想看直播?”
樑棟臉色煞白,緊咬著牙關沒有說話,上前兩步,一拳正中何義光面門。
何義光哪裡是肯吃虧的主,絲毫不顧渾身不著片縷,就這麼赤條條地和樑棟扭打在一起。
樑棟上大學時,拳擊、籃球、游泳等體育專案都十分出色,身體素質沒得說。
而何義光早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又怎會是樑棟的對手?三幾下就躺在地上,只有捱打的份兒。
鍾馨順手抓起一件衣服,擋住關鍵部位,哭喊著來拉樑棟,樑棟一抬胳膊,就把她甩到牆邊。
見拉不動樑棟,鍾馨也不知從哪抄起一個花瓶,從背後狠狠地砸在樑棟頭上。
花瓶應聲而碎。
同時碎掉的還有樑棟的心。
他木然地轉過身,不顧頭上正滴滴流下的鮮血,問道:“這就是你的選擇?”
鍾馨一愣,然後眼神複雜地看了樑棟一眼,沒有搭理他,卻扶起了地上的何義光。
何義光被扶起後,指著樑棟吼道:“姓梁的,你給我聽好了,我要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樑棟沒有管何義光的威脅,只是盯著鍾馨,想要聽她親口說出一個答案。
然而,鍾馨只是默默地找來衣服,自己穿上,再幫何義光也穿上。
哀莫大於心死,樑棟已經看到了答案,遂不再糾纏,轉身離去。
心如死灰,連班都不想上,愛咋咋地吧。
樑棟就躺在宿舍床上,眼睛直直地盯著天花板,直到派出所的人來把他銬走。
沒有任何反抗,甚至連辯解都沒有一句,這讓來抓人的兩位民警很是詫異。
到了派出所,樑棟被丟在留置室裡,就再無人問津。
留置室裡的牆上一米左右的地方,固定有一根橫槓,樑棟就被民警單手銬在橫槓上。
這橫槓設定的很有學問,成年人銬在上面,既直不起身,又蹲不下去,要想手脖子不受罪,必須得半蹲在那裡。
樑棟就像一棵被曬蔫了的向日葵,怎麼都抬不起頭。
困了,想要睡一會兒,又找不到一個可以忍受的姿勢。
就這麼被煎熬到入夜,留置室的門總算被人推開,派出所所長王璟領著何義光走了進來。
何義光看到樑棟的狀態,十分滿意,附在王璟耳邊交涉幾句,把他支走了。
當留置室只剩下梁、何二人時,何義光獰笑著說:“還記得上午我怎麼說的嗎?”
樑棟盯著何義光,臉上寫滿了憤怒。
“現在我先收點兒利息!”
何義光又說了一句,然後突然出手,一拳捅在樑棟腹部。
樑棟連續慘叫兩聲。
第一聲是因為何義光的那一拳,第二聲則是由於他彎腰護疼的時候,手腕被銬子勒出了血。
樑棟的慘叫聲讓何義光更加興奮,拳腳並用,逮哪兒打哪兒,直到他人打累了,手打痛了才住手。
這時,王璟也推門而入,看了一眼樑棟,對何義光說:“何少,適可而止,真要在這裡把他打壞了,會很麻煩的。”
何義光咧嘴笑了笑:“放心王所,我心裡有數,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王璟點點頭,問:“要不,現在就把他放了?”
何義光鄙夷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