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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將軍。當年的年輕一輩中,房元禮和霍靖便是大陳的文武棟樑。
陳靖凰沒再說什麼,輕輕道了聲告辭便打算回威武侯府。
“姑娘還未拜佛,便走了?”霍靖長眉微挑,似乎有些不理解。
已經走出幾步的陳靖凰微微側頭,嘴角含笑,但目帶寒冰,“佛祖救不了世人,拜他何用呢?若說起來,倒不如拜霍將軍,起碼霍將軍救過我一命。不是麼?”
霍靖嘴角微微一動,看著她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帶了絲欣賞,“敢問姑娘芳名?”
陳靖凰驀立半晌,輕飄飄道:“蘇宛。”然後便徑直踏出了主殿。
霍靖沒有動,只是眼中帶著思索地看著蘇宛的背影,剛才的眼神,和這背影……真是像一個人啊。
但是很快霍靖自己便笑了,怎麼可能呢,那人早就香消玉殞了。
將一切拋諸腦後,霍靖給殿中的一盞長明燈續了香油,長明燈下一張素色小箋上寫著三個字,白紙黑字,赫然是——陳靖凰。
蘇宛很快便帶著眾人回了侯府,誰知道,大夫人張氏正好在她的小院中等著她。
大紅色的圓領蘇繡襦裙,上面繡著大片的牡丹,端是富貴襲人的美貌婦人和藹地看著她,髮間的金釵隨主人的抬首而微微晃動,在光線的作用下十分刺眼。
蘇宛上前,福身,“見過母親。”
第4章 口蜜腹劍
張氏忙不迭地摟過她,一口一句我的兒,“我的兒,都瘦了許多了。是不是身邊的丫頭沒有伺候好?”說著瞟了蘇宛身邊的竹茹一眼,目中的兇狠讓竹茹不由退了一步。
蘇宛淡淡一笑,將竹茹擋在身後。若是她連身邊的丫頭都護不住,那這個小姐當得也太沒用了,“母親說笑了,女兒只是得了傷寒才瘦了,身邊丫頭照顧得十分精心的。”語畢話頭又一轉,“聽說三妹妹為了救我也得了傷寒,可好了?”
蘇宛身為當事人,卻用了‘聽說’二字。張氏聞言目光一凝,這個丫頭,未免太不給她這個主母面子。但很快她又笑了,“姐妹間鬥氣,都怪悅兒太沖動,不過她自己都不大會水還下水救你,足見她心裡還是尊敬你這個姐姐的。”
姐妹間鬥氣,卻將自己姐姐推下了水,這未免也太狠毒了。但是自己又下水救了人,性質便沒那麼嚴重了。蘇宛不得不佩服張氏的反應,居然那麼快便為蘇悅想好了說辭。
蘇宛盈盈望了張氏一眼,黑白分明的眼睛閃了閃,抿嘴一笑,“母親說的有理。”
張氏見蘇宛鬆口,也鬆了口氣,轉而說起了另一個話題。
但是蘇宛心裡所想卻並非如此,當初和蘇悅爭執時,身邊的丫頭婆子都是蘇悅的人,聽說此番蘇悅身邊換了不少伺候的人呢。蘇宛嘴角一彎,處置了幾個奴才雖然不起眼,但也不是無處可查。
張氏揮手讓眾人推下,拉著蘇宛的手一副十分慈和的模樣,“因為姐姐的身世,也為了威武侯的安危,所以才很少讓你出現在外面面前,真是委屈你了。”
蘇宛眨了眨眼睛,思考了一會兒,才明白這個‘姐姐’指的是蘇宛的生母。但是……威武侯的原配夫人是秦家的小姐,秦家雖然不是小門小戶,可也不是世家大族,這身世有何問題?
她怯怯地看了張氏一眼,“母親的身世,有什麼問題麼?”
張氏更為疼愛地拍了拍她的手,“秦家和先皇后的母族是遠親啊,新皇登基後,便下令將秦家抄家了。我也是怕陛下看到你想起你母親出身秦家,屆時遷怒於你遷怒於蘇家可怎麼好。”
蘇宛低垂著頭,掩住目中的利光,她怎麼忘了呢,秦家雖然不是世族,但是手握部分兵權,又是母后的遠親,難怪汝陽王一上位便滅了秦家的族了。
“所以三日後的金釵宴,宛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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