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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了一聲,可惜樊惜兒已經走遠了。
謝思瑤有些侷促的站在門口,抬頭看著當空的一輪月牙,淡淡的清輝氤氳著鋪開,為夜色剪開一道口子,淡淡的銀光從那口子裡漏下來,謝思瑤看著那個彎彎的缺口,心裡也似缺了一塊似的,她又想起那個一臉霸道語氣不善的華宇來,她的心一點點的沉下去,直到沉入谷底。一陣涼風乍起,謝思瑤的衣袖裡灌滿了涼意,她兩手捏著袖口摸了摸雙頰,只覺得一陣寒意逼到身體裡。她的鼻子有些酸酸的,卻說不清是不是因為難過和委屈。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靜謐,隨之而來的則是趙子鑫略帶責備和關切的聲音:“之前就交代你有事要記得找我,你怎麼磨蹭到現在,還是樊姑娘過來遞的信。”
謝思瑤轉頭望向他,趙子鑫已經走到跟前;樊惜兒不如他走的快,此刻正落在他後面。
趙子鑫已經來到面前,他看到謝思瑤面色雖然淡然,眉宇間卻有幾分惆悵,於是緩了語氣輕輕道:“你不要太擔心了,我來看看怎麼回事。”
說完他拉起銅鎖瞥了一眼,然後對謝思瑤道:“把鑰匙給我。”
謝思瑤便遲疑的把鑰匙遞到他手上,又補上一句:“我試過了,打不開。”
趙子鑫不理會她,接了鑰匙便嘗試著去開鎖,樊惜兒便喘著氣站到了謝思瑤身邊:“趙廚司走的太快了,我在後頭跟不上,可把我給累慘了。”
謝思有些窘迫的表示歉意道:“真不好意思,太麻煩你了。”
樊惜兒擺了擺手連連說道:“別這麼客氣、別這麼客氣。”
趙子鑫一個人倒弄了半晌,覺得鑰匙已經沒有大用了,便轉過身來問謝思瑤:“為今之計只有把這鎖破開了才行,你覺得可還行麼?”
謝思瑤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
趙子鑫見她同意了,於是從懷裡摸出一把小巧的匕首來,然後一手拉著銅鎖,一手拿著匕首利落的橫向一劃,電光火石之間,便有金屬斷裂的聲音傳來,噹的一聲,銅鎖裂成兩半掉落在地,樊惜兒驚呼一聲:“趙廚司,你這是什麼功夫竟是這樣厲害,這樣結實的銅鎖都被你劈成兩半了。”
謝思瑤也被趙子鑫此舉驚住了,種種跡象已經表明,趙子鑫確實一身武功,看來此人不僅廚藝極高,連武藝恐怕都到了一定境界。謝思瑤直盯著趙子鑫看,把他看的有些莫名其妙,於是笑道:“看來謝廚令看上趙某這張臉了,不然怎麼盯著看個沒完?”
謝思瑤聽完臉色一沉,轉過臉道:“誰看你了。我是看門是不是能開啟了。”
樊惜兒則抿嘴一笑道:“我看這門已經開了,看來還是隻有趙廚司才能解決問題。”
謝思瑤便不再說話,繞過趙子鑫推開門,隨手就點了屋裡的燈,趙子鑫和樊惜兒都走進門來,謝思瑤看著壞掉的門鎖,伸手摸了摸門框,突然發現有些不對勁。於是她指著門,皺了皺眉頭道:“如今這門是開啟了,可是如何鎖上又成了問題。”趙子鑫定睛一看,這才發現原來方才劃開門鎖的時候,手上的力氣不知怎的把裡頭的用來插門閂的槽震斷了。他頓時有些尷尬的嗯了一聲,悠悠附和道:“大晚上開著門睡覺確實不妥。”
樊惜兒走上前來有些惋惜的說道:“看來這下又麻煩了,現在該怎麼辦?”
“無妨,”謝思瑤指了指門口的方桌道:“我想拿這個桌子抵在門口當個‘門閂’倒是挺合適的,馬上我把這這桌子移到門邊就可以了。再說了,這院子裡處處都住著人,又不單是我一個人,輕易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樊惜兒點了點頭道:“嗯,我在隔壁也會幫你注意著動靜,本來我想著讓你同我住在一處,只是我今日不大方便。”說完她有些羞赧的附到到謝思瑤耳邊悄聲道:“這幾日葵水來了,跟你睡在一處恐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