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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卻認為父親的想法過於天真,皇上好容易從荀家奪回兵權,東南沿海的大局漸漸掌握在皇帝的手中,怎麼會輕易將其交還給荀家。荀晟睿毫不隱瞞的將父親的囑託說給了大舅子林致遠聽。
林致遠思忖一番,便慎重的看向對方:“這事兒也不是沒有可能,只是我擔心其中一點,你們家內部會不會是生了變化?不然老侯爺好容易下定的決心怎麼說改就改?晟睿你要知道,皇上肯在第一次息事寧人,如果生變,萬歲只會覺得是自己受到了羞辱和欺騙,到時候對娘娘,對小皇子,對荀家。。。。。。 都未必是好事。就算老侯爺是因為反悔,所以鐵了心想要奪回沿海軍權,那也未必就容易,據我所知,南安郡王擅長水戰,當年你們在東南駐守,南安郡王在遼州灣練兵,要不是後來錯投靠了忠順王,只怕如今也是陛下得用的一員重匠”
荀晟睿深深望了林致遠一眼,他明白舅兄話裡的含義:南安郡王和李家聯姻之後,徹徹底底就淪為了三皇子一黨,如果萬歲疑心荀家出爾反爾,大抵就會抬舉了三皇子一脈上位。屆時,不但不能幫襯皇后娘娘,反而害了小皇子。
林致遠見時間將至,便拍了拍妹婿的肩膀,大踏步的往出走:“是冒險一搏,還是靜候佳音,晟睿你可得給侯爺把好關卡。”
林致遠匆匆換了官袍,轎子也不用,直接拉寶馬往上一躍,帶著韓勝往宮門去。
養心殿裡,明黃的奏摺散了一地,下面灰溜溜站著兵部,禮部、刑部的各家首腦,三位皇子向東側立與龍案旁,一聲不吭。
林致遠給戴公公打了個眼色,然後貼著邊儘可能不被別人才察覺的往裡溜。養心殿那麼大,人這麼少,林致遠就算再怎麼隱藏也沒逃出萬歲的耳目。
“林致遠,你說,這事兒怎麼了結”
皇帝一拍龍案,剛巧逮住了林致遠。林致遠忙賠笑道:“萬歲,臣以為。。。。。。 姚大人或許有什麼苦衷,又或許這是他精心佈置的一個計謀也未嘗不可知。”
“放屁”萬歲爺一激動,什麼聖賢明義也顧不上了,張口就是一聲斷喝,只是不知罵的是林致遠,亦或是姚承允。
戴權忙道:“陛下息怒,林大人也是怕誤會了賢良。”戴公公見皇上正欲朝自己瞪眼,忙笑著描補道:“當然,姚大人也未必就是。”
林致遠清楚,戴權剛剛替自己擋下了這一“悶棍”,否則無論他答的正確與否,合聖心與否,最後都免不了要被遷怒,可戴權不同,戴公公常伴在陛下左右,潛移默化的說些好話,只怕皇帝就忘了今日的不愉。
皇上輕咳了一聲,大概也覺得自己剛剛的語氣過重:“禮部尚書,你如何看這事”
鴻臚寺卿隸屬於禮部,尚書大人是姚承允正兒八經的上峰,對於屬下瀆職叛逃國家,禮部尚書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而就身體大不如以前的尚書大人來說,皇帝的問難簡直是雪上加霜。禮部尚書早年的意氣風發化作了一灘死水,和林致遠針鋒相對時候的不可一世也成了水中幻影,此刻的尚書大人,就是個垂垂老矣的可憐人。
“陛下,尚書大人正全心都投在此次會試,若不然,還是下官來試試吧”
人份驚詫的看向說話者,佟太傅。。。。。。
佟太傅與禮部尚書不是水火不相容嘛,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提替對方說話。就連沒什麼精神頭的尚書大人也好奇的側頭盯著佟太傅。
皇上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好,就聽太傅所言。”
“是,陛下。”佟太傅笑道:“臣與姚探花打過幾次交道,此人心性奸猾,許是家庭緣故,對名利看的極重,臣以為,若消失是準確的,姚探花應該就是鐵了心要做茜香國駙馬。陛下對此人不可姑息”
萬歲爺看著佟太傅良久,才說道:“傳朕的旨意,先把姚家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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