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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帝國律法,爵位一旦繼承,就必須由繼承者和其合法配偶的骨血做下一任繼承者,過繼、私生子等,均不得繼承。如果繼承者沒有骨血,那麼爵位由帝國收回。
金迪的後母聽到這個訊息時,直接一頭栽倒了過去。
且不說這條律法是不是帝國皇室為了想法子收回送出去爵位和封地所立,單單律法已經成了律法,它就不能是金迪的後母能改變的。
金迪繼承了爵位,成了新伯爵,金迪的後母還能自稱是伯爵的繼母,是貴族身份,自己的兩個孩子是伯爵的弟妹。可若是金迪再死了,那麼爵位就會被皇室直接收回,到了那時,金迪的後母就更加碰不到貴族的邊了。
“怎麼會這樣?”金迪的後母岑沐安氣急攻心,直接病倒在床上,“金迪能認識幾個人?皇室怎麼會想到要管他的事情?爵位不是不死不傳麼?他們父親還在,怎麼就輪到金迪接受爵位了?”
岑沐安罵了半天,見自家弟弟還穩穩的坐在椅子上,絲毫都不肯接自家的話,怒上加怒:“還有你,岑沐遠,要是當初你答應我要了他的命,而不是簡單的嚇嚇他,現在又怎麼會出事?爵位又怎麼會落到那個賤人的兒子身上了?”
岑沐安從一開始就想要金迪的命,只有金迪死了,爵位才能輪到自家兒子或女兒繼承。
可是她的親生弟弟岑沐遠,卻是死活不肯殺了金迪,偏偏說什麼嚇嚇金迪就足夠了,讓金迪被嚇壞了回家,他去安慰一番,勸說金迪嫁給他,金家的爵位,就能順理成章的落在她的兒女身上了。
可是結果呢?
岑沐遠的本事岑沐安是知道的,只要岑沐遠想,殺了金迪,悄無聲息的要了金迪的命,是完全不在話下的。金迪估計到死,都不會知道是岑沐遠對他下了殺心,一心要他的命。
只奈何岑沐安千算萬算,也沒有料到岑沐遠會喜歡上自己的繼子,一心想著娶了金迪,讓金迪繼承不了爵位就行了。
岑沐安恨恨的罵道:“你要真有本事讓金迪嫁給你就算了,可是等了這麼多年,我可半點沒看出,那個金迪有想嫁給你的想法!他壓根就把你當成親舅舅,當成可以親近的長輩了,哪裡會想著把你當丈夫?”
岑沐遠眼神一黯,頓了頓,道:“這樣也好。小迪的母親終究對我們有恩,之前那樣算計小迪,已經很對不起小迪了。現在……既然爵位已定,我們也不用做無用功,你不用委屈自己討好小迪的父親,我也不用違背自己的心意算計小迪了。”
看著岑沐安要殺人的目光,岑沐遠緩緩起身,“至於父母的仇,我來報就好了。姐姐你……安心在金家做你的夫人罷。小迪心善,只要你不再對小迪起壞心思,小迪就不會對付你們母子。”
岑沐遠說完,起身就要走。
岑沐安大聲道:“他心善?他要心善,就不會在他父親還在的時候,就搶了他父親的爵位!他要心善,就不會勾引你,讓你始終不肯對他下手弄死他!岑沐遠,你要弄清楚,真正跟你的親的人是我這個親姐姐,是你的外甥、外甥女,金迪又算是個什麼東西?”
岑沐遠不答,只僵直著身體,離開了伯爵府。
至於金迪……
岑沐遠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金迪能提前得到爵位,就是拿了岑沐安找人殺他的證據去了帝國法院,帝國法院這才和皇室一起,判金迪提前得到爵位,這件事才算了結。而相應的,因著岑沐安的所作所為,已經用自己孩子和丈夫的爵位做了代價,所以她才會安穩的待在伯爵府,而不是被送到帝國監獄。
岑沐遠心中明白,金迪既然已經知道了岑沐安害他性命的事情,還將岑沐安直接告上了帝國法院,那麼,這中間有他插手害金迪的事情,金迪想來,也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