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下一次。”(第3/4 頁)
你打抑制劑。”
第二次是他自己察覺到了,但那時在醫院,他提前給自己打了抑制劑,順便去了趟隔離室。
可晚上回家後,他一聞到alpha的資訊素,不知怎麼的,發情期的熱潮忽然捲土重來,形成一個小峰值。
那時他頃刻沒了力氣,要往下摔,是一直注意著他的霍仰跑過來接住,給他打的抑制劑。
第三次則是這次。
兩人看著針管裡的透明藥劑漸漸消失在omega的身體裡。
藥效還沒發揮作用,岑真白被燒得發昏,他直直地盯了霍仰一會,突然說:“……想抱一下。”
兩人是百分百匹配度,此時發情期,岑真白不可能抵抗得了往霍仰身上貼。
霍仰艱難地把座位往後推到盡頭,而omega已經急不可耐地跨過來了,折著膝彎,坐在他的大腿上。
疼。
霍仰舒張了下手指。
如果omega資訊素只有一點或者一般的量,他會舒服得飄飄然。
但現在太多了,遠超出連結斷裂症可承受的度,他一面覺得爽一面又覺得痛,也是託這個痛,讓他能勉強在這種環境下保持清醒,不然他早失去理智撲上去了。
懷裡的omega仰高了頭,憑著本能在親他。
十分鐘過去,抑制劑的藥效才緩慢地發揮了作用,硬生生讓沸騰的血液結冰。
岑真白長期以來用抑制劑,效果已經不如最開始那般好了。
許多四十多歲的omega,都得一次性用三支抑制劑才能暫緩發情期。
岑真白緩慢地眨著眼,逼退裡邊的水汽,他幾乎是立刻感受到了霍仰的不對勁。
渾身緊繃,和平常的擁抱觸感太不一樣了。
岑真白心知肚明這是為什麼。
隨著脖子和下巴上的溼潤觸感消失,霍仰知道岑真白清醒了,他低聲問:“現在感覺怎麼樣?”
岑真白慢吞吞地“嗯”了一聲。
霍仰側頭親了親omega的鬢角,“有不舒服嗎?”
岑真白暫時還不太想說話,用鼻音哼了一聲表達沒有。
於是霍仰就抱著他,安靜等他恢復。
大概過了十分鐘,omega開口了,然而一說話,就是重炮。
岑真白問:“霍仰,你想什麼時候終生標記?”
“什……”霍仰差點一腳踩下油門,他卡了殼,“怎麼,突然問這個?”
一說到終生標記這四個字,霍仰就不可避免地聯想到初中性教育課上的那些圖解影片,那些殘暴的、原始的、粉紅色的……
看著都疼。
岑真白不依不撓:“什麼時候?”
霍仰沉默了一會,道:“再過幾年吧。”
“為什麼?”岑真白歪了歪頭,疑惑道,“你聞到我的資訊素,不疼嗎?”
霍仰睜著眼睛說瞎話,還說得很有信服力:“不疼,就只有一點點,跟蚊子叮一樣。”
騙人,岑真白麵無表情地盯著,明明有好幾次親吻的時候,他沒控制好,資訊素溜多了出來,霍仰都疼得下意識“嘶”一聲。
江嘉能和霍啟是長輩,擔心他們正常。
霍仰是alpha,也是主導終生標記的那個角色,有別的考慮也很正常。
但岑真白反而沒什麼顧慮,畢竟除了霍仰,他應該也不會有比這段更深刻更長久的關係了。
omega在社會上是弱勢群體,但在終生標記上,可不是。
終生標記是雙向的,omega也能終生標記alpha。
岑真白道:“可是,我想陪你過下一次易感期。”
霍仰一愣,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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