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別他媽在我眼前煩。”(第3/4 頁)
岑真白給人的感覺不一樣,就像是天上掉下來的雪花,生性對那些沾染了慾望的事情不感興趣。
可就是把這種人弄到床上,看他誓死不從、羞恥憤怒卻不得抵抗的模樣,才叫人血脈噴張。
岑真白沒說話,只靜靜地坐在那。
“你他媽是啞巴嗎,”再次被無視,何艦火了,他踹了一下岑真白的桌子,筆又掉了好幾支,“給你三秒,說話!”
岑真白還是不動。
何艦看起來很想打人,但對omega,他一個alpha是萬萬不能先動手的,丟了面子。
最後又是揚了岑真白的東西,掉在地上的卷子和書,還被踩了好幾腳,黑乎乎的。
他們站著,岑真白低頭去撿,他剛碰到一張卷子,想撿起來,可同時,一隻腳伸出來,踩在卷子上。
是何艦,他笑著,想看omega露出一點別的表情。
岑真白麵不改色,鬆開了手去撿其他的。
但他撿什麼,何艦就踩什麼。
到最後,岑真白只能蹲在原地,他不想自己的每本書都沾上何艦的鞋印。
站在他身旁的人越來越多,大家都在看樂子,嘻嘻哈哈的。
岑真白在無數個影子底下,他垂著眼,有點發呆,余光中,有什麼刺眼的東西反射了一下。
岑真白回神,是別人鞋子上的金屬掛件。
什麼時候才上課?他仰了仰頭,透過層層疊疊的腿,他看到霍仰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站在最外圈。
背後是陽光,岑真白看不清霍仰的表情,但他能感覺到,對方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然而只有一眼,便厭倦地挪開了視線。
上課鈴聲終於響了,人群漸漸散去,沒了阻撓,岑真白快速把東西撿起來。
手一頓,他看到了一隻在地上躺著的通體漆黑的鋼筆。
這不是他的,估計是被波及到的後座———霍仰的桌子有點歪了。
岑真白收回手,把書搬到桌子上,坐下了。
過了一會,岑真白聽見霍仰“操”了一聲。
與此同時,是林子壩的大呼小叫:“臥槽!爆墨了!你他媽別甩啊!”
然後是宋遲彥的嘖嘖聲,“三萬塊沒了。”
下課後的何艦又來了,他抬腳,踢了踢岑真白前座那人的胳膊,後者立刻識趣地起身讓位。
岑真白本想去找老師,被攔住去路時輕輕地皺了下眉,他被人按著肩膀重新按坐在座位上。
岑真白忍無可忍地甩開:“別碰我。”
“哈,”何艦新奇地看著他,“還是第一次見你皺眉。”
吵死了。
後座的霍仰粗魯地從書包裡掏出降噪耳機戴上,世界瞬間安靜了。
他感覺腺體裡的資訊素開始堆積起來了,心裡壓著個小火苗,看什麼都憋著氣。
何艦坐上前座的椅子靠背,彎腰,手肘撐在岑真白桌子上,幾乎大半個人都越到岑真白那邊去,“比拉著個臉好看多了啊?”
自從世界上有了六種性別之後,人與人之間的邊界感就很強了,特別是alpha和omega。
像學生這種集體,沒有密閉的私人空間,所以大家都預設,每一張桌子就是個人領地。
alpha這樣撐在omega的桌子上,是屬於性騷擾了,是會留下味道的。
嚴重一點,有身份的omega會採取法律手段,但顯然何艦沒把岑真白放在眼裡。
一股濃烈的汽油味撲打在岑真白臉上,他嗆咳了一下,都沒來得及開口,只察覺眼前一晃,哐當一響,鬢邊的髮絲被風吹動了一下,緊接著何艦就在他眼前摔了出去。
飛得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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