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情侶關係。”(第2/4 頁)
個時候被控制了……”
說到一半,他又側了側臉,小聲嘟囔著,“算了,反正以後都要給你看的。”
岑真白無知覺地蜷著腳趾,不說話。
哪知alpha像是開了個閘口,說了之後反而大膽了,他詢問著:“你、你也會給我看的吧?”
岑真白閉了閉眼。
alpha也後知後覺自己說得太露骨了,他閉上了嘴。
房間的寂靜讓兩個頭腦發熱的人勉強冷靜了一點。
岑真白睜開眼,選擇轉移話題:“霍仰,我想和你說一件事。”
為此,他一直等著alpha清醒過來。
有些嚴肅的開頭,霍仰一下看過來,“怎麼了?”
一瞬間,千萬個猜想在他眼前閃過,所有壞的糟的最先冒出來,是被他易感期時的模樣嚇到了?還是因為剛剛的那個場景?所以不喜歡他了?所以要和他分開?
好在沒等他慌幾秒,就聽到岑真白繼續道:“當初你易感期,你說我沒來。”
霍仰一愣,顯然沒猜到岑真白會說這件事,在第二天還是第三天的時候,他好像的確有說過,他點了點頭:“……嗯。”
岑真白搖了搖頭,解釋:“那一次我來了。”
“什麼?”
乍一下聽到了截然相反的答案,促使他倆直接分開的原因有出入,他五年來深信不疑的事實被推翻,霍仰整個人愣住,表情迷茫。
岑真白說:“那時候確實是恰巧,喻章把課調到了下午,下課後我接到陳叔的終端,才知道你易感期,但是等我趕過來,你已經被送進更高等級的隔離室。”
霍仰皺了皺眉:“等等,你接到陳叔的終端才知道?我那時候給你發了訊息……你沒收到嗎?”
岑真白眨了下眼睛,他抬起頭來,輕聲道:“……什麼時候?我不知道。”
“我在手機上給你發了訊息。”
“手機……”岑真白念著這兩個字,整件事,他一下了然了,“我那時候沒有帶手機在身上,我放在了三樓房間的抽屜裡。”
“所以……”霍仰低聲說,“那個時候你來了。”
“嗯。”
霍仰靜止了一會,忽然低下頭,用手捂住了臉。
岑真白心一跳,半晌,猶豫地問:“哭了?”
alpha捂著臉搖了搖頭。
岑真白說:“我沒有別的意思,哪怕沒有這件事,我也會退婚的。”
“我知道,”霍仰吸了一口氣,“我只是……”又想起了當時侮辱岑真白的那些行為。
四年前的他還能以岑真白也對不起他來給他脫身辯解,但現在呢?岑真白根本沒做錯事,卻承受了他無端又莫名的惡意與傷害。
當時他為什麼沒多問幾句?早知道緣由,他們分開後,會不會還能做朋友?會不會也不至於整整兩年,岑真白看都不看他一眼?
霍仰忘了當時他剛過完易感期,忘了他積載了整整一個星期的怨氣。
最根本的,是他那時的心態和角色完全不同於現在。
有太多太多的因素影響,不是“早知道”三個字可以概括的。
岑真白把手貼上玻璃,笨拙地安慰他:“給你牽手,不難過了。”
霍仰抹了一把臉,他胡茬長了出來,整整五天沒刮,看著更憔悴狼狽了,他伸手,貼上去。
他的手比岑真白的大了好多,手指都長出兩個指節。
岑真白彎了眼睛,正想說什麼———
“嘖嘖嘖,”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江嘉能推門進來,打趣道,“誒喲,手貼手呢?好青春啊,牙酸。”
兩人集體怔住。
被長輩見到了這麼肉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