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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開了!曉寧姐你怎麼開的?這門真的挑人啊!」
陶曉寧有些無奈,「咱們搞複雜了,這門是活動門。」
「活動門怎麼了?我看啊,還是得踹一回它才服帖。」胡成沒搞明白,大概是手被門夾了,還忿忿著。
徐星波本來也沒明白,但看著陶曉寧站在門內,後背抵著門的動作,再想想之前的幾次開門情景,終於反應過來。這不是單向的門,是個雙開的推拉門。而門上有個門柄,徐星波每次都是下意識的往懷裡拉,陳恬恬是推門躲進去的,就連胡成的怒踹也是。
他還以為開啟的一黑一白兩種出口是有什麼特定規律,三個人在這兒又是冥想又是復盤,最後還失控踹門,可誰知卻是這麼一回事兒,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憋屈。
更憋屈的是,因為忽視了這小小的細節,讓陳恬恬帶著真實的時間項資訊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遛了。
「現在還進嗎?」徐星波問道。剛剛那會兒是為了追上陳恬恬,可現在耽誤了這麼久,陳恬恬早就跑的沒影了,追是肯定追不到的。他們如今還缺了一個資訊項,還要進嗎?
徐星波擔憂的是這道門進得去出不來,豈不是被困死了?
陶曉寧略想了一會兒,「進!」都到這一步了,除了進去也沒別的辦法了。「邊走邊看,總有辦法的。」
只不過這話說的很沒底氣,更像是給自己鼓勁兒。
胡成把門往後推,露出更大的縫,徑直走了進去。「對!小陳那丫頭是從這跑的,咱們跟著走錯不了。」
門後面和看到的一樣,是個長廊,兩邊的牆壁白的反光,像鏡子一樣把人影照的清晰明瞭,三個人愣是走出了一個團的架勢。
胡成走在最前面開路,陶曉寧和徐星波並排跟在後面。他們走的不快,邊走邊打量,畢竟是個未知的領域,小心謹慎總是好的。
徐星波對陳恬恬自個跑掉的做法還是無法理解,「曉寧姐,你說恬恬她跑了幹嘛,咱們一起走也不妨礙。本身就是個團隊合作的遊戲,她有記憶咱們有線索,四個人一起上,一個迴圈的時間都不需要,咱們就能逃離成功。」
「對啊,這個遊戲就咱們四個玩家,其他的都是假人。我尋思著,咱們也沒對不起她吧。」胡成也搞不明白,自己跟陳恬恬是哪兒有過節,至少三個人才能開啟通道,她就把自己給排出局了,現在遊戲規則都弄明白,事兒也擺檯面上了,她還是自個跑了。
資訊共享就這麼難?
「哪有這麼簡單!」這個問題陶曉寧早就想明白了,「既然是遊戲,還分了ab類玩家,肯定是有對立面的,你以為單純的讓我們來玩個腦筋急轉彎?」
「如果打一開始所有玩家都能逃出去,那還要什麼ab玩家,那陳恬恬也不用分批次來對接我們了,直接開誠布公,用她做線,咱們做珠子,一串給串起來得到線索然後就逃離成功了。」
「不是所有玩家都能逃出去?」陶曉寧這話剛說完,胡成和徐星波就呆愣住,「那她現在已經逃離了,我們豈不就沒機會了?」
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陶曉寧趕緊找補,「也有可能不是……我只是猜測,也有可能是因為b類玩家是上帝視角,所有他們除了逃離出去,會有什麼附加任務,比如阻撓我們或者其他的一些。」
陶曉寧繼續解釋,「你們想,他們一直都有記憶,按照理想狀況把咱們分批次喚醒,拿到線索後,逃離出口卻需要三人或以上才能開啟,又不得不再次折返混入我們其中。但如果有個附加任務是阻止我們,是不是就更有難度了?」
如果b類玩家一個人直接逃離,那失去了首發和遊戲規則的a類玩家將永遠也逃離不出遊戲世界。為了增加b類玩家的難度和遊戲的公平性,遊戲出口在一個人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