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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眼鏡:!!哪來的小屁孩。
奶茶也喝夠了,星巴克也喝夠了,工作人員心滿意足,準備下一場的拍攝。黃晶生邊嗦著奶茶,邊給兩位主演講戲:「這一場,是要拍林蒲芸在及笄的典禮上,對陳文初一見鍾情…你們都是好演員,也不用我怎麼講了,直接拍吧。」
「action!」
隨著打板聲響起,林景函神色秒變,從一貫的冷漠厭世轉變成明媚燦爛的模樣,看得在場的工作人員一愣一愣的。
戲中林蒲芸是相府千金,擺的及笄宴也是極其盛大,一開場便是歌姬舞姬的華美奏樂和舞蹈,還有各式珍貴瓷器上擺放的美食,讓人眼都看花了。
扮演林蒲芸母親是個老演員了,演技十分純熟,她見林景函下樓,眉間立馬染上歡心的笑:「蒲芸既然來了,就陪母親一起敬賓客吧,就拿那瓶果酒…」
「我偏要喝那烈酒…」林景函脆嫩的小臉揚起了笑容,故意跟母親唱反調,那天真活潑的模樣惹得周圍一圈長輩都無奈的搖搖頭,感嘆這小女子完全沒有及笄的成熟模樣。
清奏當庭,歌舞不朽,一位執劍踏雪的白衣少年忽得就入了林景函的眼。
她扯了扯母親的袖子,問:「母親,那是誰啊?」
一貫溫和的母親看清那人的面孔後,居然蹙了眉,神情間也有一絲煩躁,她耐著性子說:「這是你皇帝伯伯剛提拔上來的陳文初副將,不值得一提。」
「為什麼不值得一提?他是做錯什麼了嗎?」
母親撫摸著林景函的髮髻,玉語如清風般說著些小女孩聽不懂的話:「他是從羅剎國來的…乖,少去招惹他。」隨後便忙著應酬其他夫人,無暇照顧林景函。
林景函歪歪頭,面上流露著滿滿的好奇心,她跑到陳良鶴面前,爽朗地自我介紹起來:「我叫林蒲芸,你為什麼帶著劍來我的及笄宴呀?」
周圍的人都驚奇地朝這邊指指點點。
陳良鶴雙手抱劍,轉過身去並不理會她。
她又轉到陳良鶴面前,講話大大咧咧還露出兩顆小虎牙,「你真好看,像仙子一般,只是仙子好像不配劍的。」
話音剛落,陳良鶴的面上立馬湧上一絲潮紅,壓抑著慌亂的語氣:「相府竟派那麼一個小女郎來勸…」
隔壁的奴僕緊張地跟陳良鶴耳語一番,他才沒繼續說下面的話。
勸?
勸什麼?
林景函面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但身後母親一直在呼喚自己,就沒繼續詢問,回身坐回座位後,眼睛還在不斷追尋白衣少年的身影。
宴會後,賓客接二連三的離去,作為主人公的林景函也回到了後院。
準確來說,是後院的牆角。
「小姐,真的要這樣嗎?」一名作丫鬟打扮的女子艱難地把□□搬到牆角邊,忐忑地試圖勸林景函。
「少廢話,快點搬,等下人就走了。」
林景函踩上□□,艱難地攀爬到牆上,正好就看到陳良鶴等人守在相府門口,準備回去。
「文初哥哥!」林景函對著門口招手,剛好桃花雨落下,襯得她嬌艷又可人。
門口處,侍衛們紛紛打趣陳良鶴,說:「相府小姐這是看上你了吧。如果不是相府即將淪落成階下囚,我看這也是一段良緣啊…」
陳良鶴嚴肅,沉聲說:「不要胡鬧,今日是林小姐的及笄禮。」
他走到牆延邊,仰頭看著如小太陽般的少女,還沒來得及開口勸她回去,只聽見一聲驚呼,圍牆上的林景函居然不小心踩中青苔,從圍牆上掉了下來。
「臥槽。」黃晶生正看得起勁,忽然演員就從牆上掉下來,嚇得他髒話都冒出來。這一段在劇本里可沒有,而林景函什麼防護措施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