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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樂笑著把我迎進屋,我窘迫地叫了一聲林叔叔。
「來啦,子樂你怎麼不說下去接一下?」
對哦,我怎麼這麼熟門熟路的。
我偷偷瞪了林子樂一眼,他撓撓頭,把水果盤往我面前挪了挪,「吃點水果,外面很熱吧?」
「難得陳笑過來,晚上在家吃飯吧,我去買點菜。」林建軍說著站起身,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爸,我們出去吃。」林子樂趕忙叫住他爸。
林建軍轉過身,遲鈍地說道:「是哈,年輕人要約會。」
「我們本來打算在外面吃個晚飯然後一起去看電影的。」林子樂胡掐起來。
「這次回來太匆忙,也沒在家吃過飯,下次爸做給你們吃。」林建軍勉強擠出笑容。
林子樂猶豫著看看我,又推翻說:「在家吃也行,陳笑,你看?」
「叔叔手藝我還沒嘗過,那我就不客氣了。」
「電影幾點的?我早點做。」林建軍一聽我們打算在家吃飯,立刻喜笑顏開。
「票還沒買呢,不著急。」林子樂說。
林建軍出門買菜了,我長長舒了口氣。林子樂從旁邊粘過來就要親我,被我推開了:「別鬧,你爸一會兒回來了。」
「就親一下。」
「那就一下。」
「兩下。」
我們兩個親熱了一會兒就鬆開了,也不敢在家裡造次。中間林子樂接到林建軍電話,說路過影院門口,人很多怕我們吃完飯去買不到電影票。父子兩個在電話裡一來一回,林建軍順路就給我們買了電影票,還是新華街那家破破爛爛的老電影院。
林子樂說在他記憶裡林建軍是個很粗暴的人,動不動就罵他拍他腦袋,長大後突然發現父親變得很傷感、很囉嗦、很脆弱。
我說我也有點同感,老陳在我上大學的時候就突然一下子囉嗦起來。也許人在每一個人生階段都會變化,就比如我們兩個在重逢後輕易不敢表露心跡,只敢互相臆測,但小時候的我們,比如林子樂至少是狂的,衝動魯莽的。
飯後我們去看電影,新華街這家電影院老的可以,這家影院在我們初高中的時候就有了。
紅色的絨布沙發,人沒坐滿,稀稀拉拉的,不知道林建軍為什麼說影院門口人很多,大概是碰上散場了吧,他倒是很貼心地給我們買了最後一排的座位。總之我打算認認真真看完電影,然後回家休息。但是林子樂不肯,才開場十幾分鐘他就偏過頭來親我。
吻落在嘴角,癢癢的,我就有一下沒一下和他親著。
過了一會兒,他悄聲問我:「你今天穿的內衣是不是新買的?」
「」我羞臊,還好放映廳裡光線昏暗,目不斜視,不能再親了。
「你真打算把電影看完?」林子樂一邊問著一邊掰過我的臉,壓進我的唇。
「你想幹嘛?」我往椅子裡縮了縮。
「今天的正事還沒做完。」他的舌尖在我口中攪弄,手上不安分地隔著我單薄的衣料覆上來。
我被他挑逗的心癢,抓住他手:「我投降,我們現在出去找酒店。」
「你不說要看電影麼?」林子樂嘴上手上動作不減,「我就摸摸。」
人的性格里有些本質的東西是無法改變的,比如林子樂的膽大和調皮,他一邊咬我脖子一邊就伸到我衣服裡面揉弄。
根本就是故意的!
我拉起他匆匆走出電影院,新華街是一條很老的商業街,我們就近看到一家老舊的快捷酒店就鑽了進去。
虛汗從身體每個毛孔滲出, 房間的床一直響,我深怕被隔牆的人聽見,動作收斂不敢全情投入。林子樂將我抱到桌上,從嘴唇到胸口,在我身上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