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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沒想到她這麼厲害！”

坐在一旁喝酒的霍大力聽後露出了笑，立刻結帳，離開小酒鋪。

角落裡喝著香滋酒的白衣人，隱約聽到“汐之”這兩個字，想起今天對這小孩太過冷漠，便起身結了帳，出了酒鋪，往暮家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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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侯家門口前的鞦韆上坐著一個身影，搖搖晃晃，似睡非睡。

“汐之？”燁末輕聲呼喚。

汐之揉揉眼睛，看到燁末，便問：“你去哪兒了，吃飯了嗎？”

“你怎麼就知道吃？”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汐之笑笑，聞到一股酒味，“你喝酒了？”

“沒喝多少，”燁末低聲說，“陪我走走好嗎？”

“好啊，等我一下。”說著汐之跑進屋去，不一會兒挽著個籃子出來，“走，去河邊。”

在河邊涼亭坐定，汐之從籃子裡拿出一瓶酒，幾樣小菜，“這酒是暮侯的，藏了很多年，比外面酒鋪賣的好喝，這菜是麗茲為房客們準備的，我每樣挑了一點，估計她看不出來，”汐之有點小得意，“老友重逢，是要一起喝酒的吧？”

燁末看著汐之，說：“你還是老樣子！”

“不好嗎？”

“很好，看來你過的很開心。”

“你還是不開心嗎？”汐之咬著醬汁蕾燕腿，“對了，你的頭髮怎麼變白了，很酷的樣子！”

“我練的冰雷系魔法和人骨刀導致。”

“那是聖騎士的法術和武技嗎？你已經當了聖騎士了吧，有幾個勳章了？”

“沒有。”燁末淡淡地回答，他沒能當成聖騎士，卻成了暗騎士，接受的任務一個比一個黑暗，突然他問：“汐之，你有夢想嗎？”

“有啊，活下去就是我的夢想。”汐之繼續嚼著蕾燕腿。

燁末想起在拾零堂的時候，每當想起母親、做噩夢或者體內炙焰和夜嗜兩股氣流衝撞之時，他都痛苦至死，心灰意冷，連飯都懶得吃。

汐之吃完自己的，又吃著他的那一份說：“不吃飯連自己都對不起，吃了才能活著，才有機會知道為什麼這麼難受，然後消滅它！”

燁末冷冷地說：“不是每個人都像你，生來沒心沒肺。”

“哎？”汐之終於從飯盆裡抬起頭，腮幫子鼓鼓的，瞪著一雙烏黑大眼，“全負界又不是你最痛苦，最起碼你知道自己的媽是誰，我剛出生就被人丟在湖邊，要不是被院長嬤嬤發現，說不定早就被獁肆吃掉變成一坨糞便滋養大地了！”

看到吃著飯的汐之毫不忌諱談糞便，燁末忍不住微笑，現在眼前這個長大了的汐之依舊在吃東西，腮幫子依舊鼓鼓的，燁末不由得感嘆；“汐之，這樣的你很幸福。”

“是你想得太多了，所以煩惱！”

“你不懂……至少沒有人逼著你去殺掉自己的夢想！”

“哦？”汐之的腦子有點打結，“難道有人逼你？我幫你打他。”

燁末不回答，自顧自地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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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閱堡右前側樓內，邢總管敲了敲少主暫居的房門，裡面傳來問詢：“什麼事？”

邢總管說：“公子，有急事稟報。”

“說。”

“有人在明閱鎮販賣功效相當於延時種子的神奇藥水，如果屬下沒記錯的話，這好像是明令禁止的，很多年前還發生過因有人私制私售引發的血案……”

“知道了，你去把人綁了關起來，等佳可走後再審問。”公子似乎沒有開啟門見人的意思。

邢總管回覆：“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