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宣德(4)(第2/6 頁)
南方向的山脈阻隔了小西洋、大明洋的暖溼氣流,導致該地區氣候為溫帶沙漠、草原的大陸性氣候。
地區雨水稀少,極其乾燥,降雨量甚至比西域還要低,主要靠境內河流及河谷來養活人口。
河中的人口,哪怕放在這個時期,實際上也與朱高煦前世面對的中亞差不多。
對於怎麼拿下河中,怎麼治理河中,朱高煦早就留下了萬全的方案與手段,而這些方案和手段都在朱祁鉞腦中。
兀魯伯慘敗後,明軍沒有著急渡過阿姆河進攻阿富汗及波斯地區,而是對河中展開了齊民編戶的大盤查。
這一查便是大半年的時間,而在大半年的時間裡,敗退回到波斯地區的兀魯伯開始整訓軍隊,將全國軍隊從二十四萬擴充為四十萬。
大量的軍工作坊開始為其服務,帖木兒國積攢了多年的火繩槍與火炮被下發。
兀魯伯在為大戰而備戰,朱祁鉞在齊民編戶,同時將河中鐵路擴建,從養夷城修往杞惟城,以及裡海北部的薩貳城。
當然,明軍的西征軍隊並不僅僅只有朱祁鉞這一路,更重要的是郭登、毛忠這兩路大軍。
面對月既別等汗國,兩路大軍勢如破竹,他們刻意的將月既別驅趕向西。
為了逃命,月既別的大軍只能拋下牧群,一邊西逃,一邊劫掠,而明軍又將他們驅趕,將其餘汗國牧戶招撫。
這一過程很慢,但繳獲卻並不少。
月既別的百萬牛羊為明軍所獲,明軍一邊規劃築城,一邊西進,有的時候追擊太緊,就刻意停下來,在當地築城並開墾一些荒地。
在這樣一緊一鬆的打壓下,月既別也獲得了喘息的機會,不斷向西吞併欽察、諾蓋、西伯利亞、喀山等汗國土地。
明軍的西北戰略在朱祁鉞的把控下穩紮穩打,但西南的戰略就有些不太順利了。
時間進入夏季後,印度廝當開始變得燥熱,哪怕是低溫期,恆河平原的氣溫還是超過了四十度。
溼熱的氣候讓遠征的明軍水土不服,僅是五月一個月的時間,因為水土不服而非戰鬥犧牲的兵員就達到七百餘人。
要知道明軍十四萬大軍南征,連續擊垮三國聯軍多次,斬首近七萬餘,自身傷亡也不過才五百餘。
只是一個月的非戰鬥犧牲數量,就超過了幾個月的正面戰場的戰鬥犧牲數量。
此外,榜噶喇雖然可以提供民夫,可架不住明軍的正兵和輔兵數量太多,以榜噶喇的人口,無力負擔那麼大規模的補給。
因此隨著夏季到來,沐毅只能下令堅壁清野,將攻掠土地的一切帶回後方。
六月初,明軍開始撤退,並向摩臘婆、沼納樸兒和烏里舍三國提出議和。
按照正常思維來判斷,三國本該高興的同意議和,並繼續以天朝屬國的身份繼續朝貢天朝,為天朝戍邊。
然而遭受巨大損失的三國並沒有同意議和,反而在拖延議和的同時,對西海岸的刺泥、巴爾曼尼兩個大明屬國發起了襲擊。
儘管三國對明軍不是對手,可對於除了德里、阿難功德以外的其餘印度廝當國家來說,他們卻依舊是一個巨無霸存在。
七月初,刺泥、巴爾曼尼兩國向大明錫蘭府求援,剛剛率軍撤回若開的沐毅得知訊息,上疏請海軍馳援刺泥、巴爾曼尼兩國,陸軍則需要等待夏季和秋季過去,才能對三國發起進攻。
訊息傳回北京,朱瞻壑看著明軍因水土不服而犧牲一千七百餘人的名單,果斷下達了南洋、南海兩支艦隊馳援刺泥兩國的旨意。
與此同時,大明在東洲宣慰司遭遇的土民叛亂也在宋王朱瞻圻、宣慰使趙輔的鎮壓下結束。
八月,東洋、東海、大明洋、北海等四支艦隊於北海(鯨海)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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