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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
“曉翎,你能不能……站上來,握著我的手。”貝克這樣請求著。
“為什麼要這樣做?”方曉翎向樓下望去,二樓的高度還不至於讓她望而卻步。但這樣怪異的行為要是讓路人看到,他們一定會報警的。
貝克將手裡的紙條遞給方曉翎看,他用發抖的聲音說:“我需要……勇氣!”
雖然不知道故事的由來,但熟悉貝克的麗莎這樣做應該是有道理的。她對丈夫很苛刻,但至少,她心裡面會認為這樣才是對貝克好。方曉翎從大廳裡拿來一張椅子,踏著腳走上圍欄。正常人總是有一點恐高症的,站在這裡才會感覺到樓下地面那種迎面而來的迫力。方曉翎心裡面忐忑不安,不停的問自己,我究竟在幹嘛?我是不是真的要和這家人一起走到懸崖邊上來,還是應該一開始就向劉遠緯或鄧肯求助就好了。
貝克的手冰涼柔弱,一點不像中年男人。他握得很緊,彷彿像吸取體溫一般在吸取著面對困難的勇敢,然後慢慢他的手就不發抖了。方曉翎看到貝克閉著眼睛,不知道他其實正在想象著自己的妻子,更不知道他的思緒正在努力飄向二十年前。那個他感到自由奔放,無所畏懼的夜晚。看著樓下人來車往,方曉翎只是焦急和煩躁:現在不知道已經過去多少時間了,貝克趕到基茨家是否能來得及分出勝負,萬一貝克要是輸了該怎麼辦,那時候再要去求劉遠緯或鄧肯,那可是要四十萬美元,而基茨不知道還會想出什麼花樣來故意刁難。
方曉翎的心像被夜風吹亂的長髮一樣搖擺不定,她接近無法忍耐的時候,正想冒險用力捏一下貝克的手。貝克卻睜開了眼睛,他對方曉翎說:“走吧,去救她們。”
貝克從陽臺上跳了下來,還拉著方曉翎的手,搞得她差點跌倒在地。方曉翎還來不及抱怨,貝克便急匆匆的奔跑上樓。不多時,他穿著整齊走下來,儼然就是去拉斯維加斯比賽那套服裝。
“走吧,曉翎,帶我去基茨的家。”貝克顯得神采奕奕。
但方曉翎一眼就看出,這是裝出來的,他在為自己鼓勁。但這種虛火不知道能否持續到和基茨對決結束。她問:“你要帶手杖嗎?”
貝克朝沙發旁邊的手杖看了一眼,擠出一絲笑容說:“這種東西,不需要了。”
來到樓下,騎上摩托,方曉翎才發覺載貝克去似乎是個大問題。她問貝克:“你騎過摩托車嗎?”
“沒,沒有。”貝克看著摩托車後座,眼神怪異。
“要不,我們還是坐計程車去吧。”方曉翎想起自己第一次騎摩的的經歷,擔心貝克在後面會突然暈過去。
“不,我要坐。要是連這個都不敢坐,我怎麼面對麗莎。”貝克的聲音並不像他說的那麼堅定。
方曉翎算是明白了,令貝克感到害怕的不是基茨和即將到來的牌局,而是即將要和麗莎見面。她心中苦笑,只好叫貝克將自己抱緊一點。雖然貝克的身體緊緊的貼在背上,可方曉翎總是擔心他會突然向後翻滾然後整個人躺倒在馬路上,在這種情況下她沒法將車駕駛得多快。就這樣拖拖拉拉的,一直到基茨的家,方曉翎看看時間,離時限只剩下兩個多小時了。不管怎樣,站在大門前,方曉翎多少有點如釋重負的感覺。她已經把貝克安全的送到這裡來,她不必面臨艱難的抉擇了,擔子落到了貝克一家人的身上。雖然面前還有一道最大的難關要過,但接下來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她也沒有能力再改變。
方曉翎走在傭人和貝克的後面,貝克走路的姿勢有點怪,那是一種刻意的裝作若無其事下顯出的造作。方曉翎心裡唸叨,你可千萬別又突然不能行走啊。基茨在一個環境舒適的牌室裡接待貝克,他開了最好的酒,親自斟給貝克,熱情的和他打著招呼。客套的言辭好像是兩個熟悉的牌友久別重逢,而他對於禁錮著對方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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