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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賤嗖嗖地吐槽:“這理由真爛。太累了就光腳丫喊叫著跑出去?你跑的那麼奔放,誰能相信你是累的?”
陳冰被我氣得不行,這時候範堅擠過來大驚小怪地對陳冰說:“陳總呀您怎麼了呀真是嚇死我了,您不知道,當時我都要哭了——”
陳冰正在氣頭上,看這貨誇張地表演更是窩心,冷不丁就來了一句:“那你怎麼沒找地方哭去?”
範堅愣了,他張了張嘴,什麼也沒說出來。
陳冰狠狠瞪他一眼,冷冰冰地說:“你的所謂關心我懂了,但咱倆還沒熟到那份上,有空把精力多用在工作上,別成天想著怎麼跟上司套近乎,少說兩句對你有好處!”
說罷陳冰分開眾人而去。獨留範堅同學一人傻在原地,承受著眾人嘲諷或同情的目光。他看了看四周,嘴一扁,也分開眾人向反方向而去。眼角,有淚滑過——這次他真哭了。
陳冰陰沉個臉,拿了餐盤去盛菜,我苦口婆心地開導她:“我知道你心裡犯堵,但是你得學會接受現實。你說剛才範堅也是一番好意,看你不太正常上來關心你一下,你怎麼就把人家罵哭了,這讓大夥多寒心。你不覺得你剛才有點過份嗎——哎你別盛那麼多辣椒,我吃不了辣的!”
陳冰賭氣似地盛了滿盤子辣椒,找個地方坐下就開吃。而我悲催地發現,不管我主動與否,我的感官感受和陳冰是相同的,也就是說她吃辣椒我也辣得欲仙欲死——說到這我又想起來小時候一個整人的小遊戲,小夥伴們聚一塊,有人冷不丁就問對方:你吃辣椒辣誰p眼?對方八成會沒好氣地來一句:辣你的!於是大夥就樂得不行。不信這招你回頭試試,在對方沒什麼準備的前提下成功率相當高。所以現在陳冰吃辣椒就辣……呃我們的嘴!
我這邊嘴也辣,胃也難受,陳冰吃著吃著也吃不下去了,跑到飲水機前倒了杯水一氣兒全喝了——原來她也不怎麼能吃辣。我嘆了口氣,對她說你這何苦呢?你對我不好就等於對自己不好,這種兩敗俱傷的自殘行為沒啥意義啊?陳冰沒吱聲,又倒了杯水喝了,喝完她就笑了。
我莫名其妙地聽著她笑,一種不好地預感湧上心頭。果然,她笑完了在心裡對我說:“哎,你說,你現在的本體是託管狀態是吧?”
我警惕地問:“你想幹什麼?”
陳冰笑嘻嘻地說:“那我要是對全公司的人說,其實我跑出去是路澤在辦公室裡非禮了我,你說會怎麼樣?”
我暗吸一口冷氣,這娘們也不傻啊,在她身體裡奈何不了我,居然知道朝我的本體下手,不過她實在是低估了我的無恥程度,我眼珠一轉,陰笑著說道:“那你就試試看。別忘了我也能控制你的身體行動和說話,你要敢陷我於不義,我就敢讓你在大夥面前一邊脫衣服一邊狂喊路澤我愛你,看咱倆誰損失大。我就不信你能一直防著我。”
“你!”陳冰大怒,咬牙切齒半天,一轉身又去盛了盤辣椒,回到座位上狂吃海塞,我再一次被辣得欲仙欲死——
最後我倆達成了休戰協議,停止這種對雙方都沒好處的自殘式攻擊。透過這件事我明白了女人確實不好惹,她衝動起來是毫無原則和底線的,根本不考慮後果。她也明白了我以前確實隱藏了實力,我其實不是個好捏的柿子——我無恥起來連我自己都害怕。
吃完了這難以下嚥的一餐,我倆捂著胃走出公司食堂,迎面遇上了我自己——路澤本體。
說實話,我這是第一次以別人的角度看自己,這和照鏡子不是一個感覺。我不知道怎麼形容,就像是觀看有自己的錄影,但是更加真實也更加直觀,而且充滿著不可預知性。我現在還搞不清楚洛洛所說的託管具體是什麼概念,是有一個別人進入到我的本體裡,還是我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