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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竟然是她親手掐死了自己的妹妹,這容姑娘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呢,雖然這是不必關心的,但阿容為人還是太過好奇,於是多問了一句:“為什麼,為什麼……姐……”
“讓你換,讓你去過好日子,憑什麼,憑什麼……”最後容姑娘就一直在重複著“憑什麼”這三個字,一邊重複一邊在牢房裡走來走去,眼底的怨恨深得能把牆都洞穿,可見這容姑娘當時是多麼的妒忌。
只憑著妒忌兩個字,她殺了自己的親妹妹……阿容有些無言以對了,看著這位容姑娘心想,這得多狠的心才能親手做這事啊,可憐的容小姑娘。
雖然可憐容小姑娘,但聽到了這件事後,阿容卻不由得輕鬆了些,為此阿容冷笑了一聲:“我果真還是那般的冷血無情又殘酷啊,周毅山你說的一點也不錯,我只要自己安生了,哪管別人安生不安生。”
至於周毅山,那便是阿容心底的前塵往事了,浮光掠影地過了卻在心裡留下了深深的傷疤,就算結痂了也每每碰觸時都會隱隱作痛。
走出死牢時,阿容沒有回頭,這樣的地方她希望這輩子不要再來第二次,這樣的對話她也希望自己不會再有第二次。死牢外的陽光燦白如雪,照得整個空地上都白燦燦的一片,讓人看了睜不開眼來,阿容頓時間覺得自己彷彿是死了又活轉來一回。
也許,那些從前早早地就該拋下了,阿容仰面衝著天空笑了笑,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吐出來,當徐少南好奇的眼神看過來時,阿容像往常那樣撓了撓頭一臉憨傻純粹的笑,純粹得就像她不曾有什麼過往,也不曾有什麼傷痕一樣。
這一天,才算是阿容真正的新生,從前不過是頂著別人的皮過自己的日子罷了。
“盛藥女,看來那家人跟你沒關係,這樣很好,要不然我又得頭疼了。”在連雲山來說,阿容是黃藥師的徒弟,而黃藥師是連雲山最看重的人,更何況人還有一藥王舅舅,當然說話是有份量的。阿容做了黃藥師的徒弟,當然不能因為陳年往事被逮了去砍頭。
這就是所謂的上頭有人好辦事啊,在這時候就變成了上頭有人好活命!
“啊,對,還好不是的,要不然我非嚇死不可。你說這要是拉了一塊上斷頭臺,不就太慘了,我才剛開始有了點希望呢。”關鍵是怕疼,她一想電視裡那大刀落下的場景就渾身發抖,想著都後腦勺泛疼發涼,所以她可不希望有這樣血淋淋的事情發生在自己面前,當然就更不願意往自己身上擱了,想想就全身汗毛直豎。
見她這模樣,徐少南不由得直笑,也不點破她,徐少南老覺得這姑娘真是傻透了,人情世故半點不懂,面上也總是憨直的笑,叫人看了就覺得這姑娘特逗:“好了,既然不是的,那你在京城好好逛逛,儘早回連雲山去,爺說京城裡不太平你得聽,千萬別多流連。大白天的多在街上走動,晚上就老實著待在清輝樓裡,樓裡還是安全的。”
這些話也不是徐少南要說的,他也只是領會著謝長青的意思,那就是既然是連雲山的人,當然不能在眼皮子底下出什麼事,要不然以後誰還會願意為謝家辦差,小命都保不住。
其實呀,少南公子,您還是沒太領會您家那位爺的意思。當然了,您家那爺的心思啊,現在連他自己都未必明白,更何況是您吶!
“好,我一定遵從關照,老老實實的,絕對不惹麻煩。”阿容心說既然是謝長青這樣的人說京城不太平,那就是非常不太平了,她當然得老實著。
“還有,容是衛朝的大姓,以後別見著姓容的就認親去,要是下回你忽然想著跟鳳西容家認個親,那爺可就不好安排了。”徐少南一邊上馬一邊遠遠地衝阿容這麼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