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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顧流風聽了江雪寒的話突然笑笑,沉吟一瞬才道:「你覺不覺得,他……」像一隻張牙舞爪的貓。
「什麼?」
「沒什麼。雪寒,他是你師弟,你可要好好關心他。」顧流風意有所指,邊說著,將自己的披風解下來遞給江雪寒道:「用白澤毛刻下的防護陣法,可抵大乘期修士的全力一劍,唔,也可能是兩劍。你穿上,一會兒用得著。我也要走了。」
「記得遮臉。」顧流風摸著自己破了的下巴,一袖子揮開因為沒了披風朝他而來的魔屍,意味不明地哼笑道。全然沒有方才甘願捱打時候的孱弱。
江雪寒:「是。」
醉花峰,在護山陣法被撕裂的那一剎那,一雙清冷的眼睛突然睜開。下一刻,那人白色的衣袖一撣,忘川劍帶著清光從袖中劃出,好似劃破蒼穹而來,帶著極為磅礴的凜然劍氣沖向無憂谷。
與此同時,」轟隆」一聲,震得登春臺上眾位弟子一驚。古景突然臉色大變,匆忙站起來望向無憂谷的方向,只見煙氣肆虐,宛如黑一般咆哮四散,帶著烏壓壓的魔屍,四散開來。
「不好,無憂谷,江師弟試煉有變」
「一劍,霜寒——」到達無憂谷的忘川劍隨著那清冽的聲音爆出極為可怖的白光,將整個無憂谷照得都失去了顏色,剛衝出去的魔屍們還沒來得及作亂什麼便盡數化為殘塊。
一人白衣白髮,清冷淡漠得有如西風中吹來的一朵雪花,他從醉花風踏雲而出,宛如謫仙一般,掠過青昭宗上空,在眾位弟子遙遙參拜中朝著無憂谷而去。
「恭迎無濟仙尊出關……」
第06章 撞見
容霜至從地道爬回自己的屋子裡才舒了口氣。顧不得那個被自己塞進櫃子裡叫春的小弟子。而是先把自己從頭到腳都清理了一番,連頭髮絲都沒放過。
待到沒了那欲催人吐的臭味,容霜至看了看與自己密道連通的那張床,先給自己倒了杯水,然後一趟,翻了個身,睡下了。
原主是修煉奇才,雖年紀輕輕也已然跨入了金丹期,自然不需要睡覺休息,故此這床放得實在敷衍,不過一個光溜溜的石板,連個被子都沒。
不過此刻容霜至卻不顧不得舒適與否了,從穿越到現在遇到的樁樁件件都不那麼簡單,他疲於奔命到現在,迫切地需要身心放鬆,需要耐下心來想一想,為何自己明明是一個無腦的配角,卻要經歷這些刀光劍影。
被自己強壓下的藥此刻還沒發作,容霜至左右暫時安全,在腦子裡思索了下方法,索性不再壓制它,將它放出來,想辦法慢慢化解藥力。
隨即,比方才那小弟子更加悅耳的□□輕吐出來,容霜至直到全身出了一層薄汗,才粗喘著氣搖搖擺擺地起了身。
暗想這藥力也沒有那麼難捱,為何原主在書中就這麼著了人的道了。
容霜至的屋子不大,只被簡單地分成了內外兩間,內室裡放了個床和一個簡單的書架,西壁處立了櫃子和字畫,容霜至就是把那個小弟子塞進了這個櫃子裡,本想等著自己將江雪寒帶回來,讓那個渣男師兄趙尚言原形畢露後再處置他。
可無憂谷的動靜太大了,只怕趙尚言想要陷害他,這個時候也找不到來看戲吃瓜的群眾。定然是不會來捉姦了。
那這個小弟子就成了陷害自己的證據。容霜至想到這裡心一冷,踉踉蹌蹌地過去,決定先將這個小弟子放出來逼問一番再說。
安放小弟子的櫃子裡此刻沒有一點聲響。容霜至方才身上出了一身汗,此刻手腳還有些軟,剛摸到櫃子晃了晃,這才深吸口氣,憋去臉上的熱意,換了個凌厲如霜雪的表情,開啟了自己親自封住的櫃子。
「噗通」一聲,一個灰藍色袍子的東西在容霜至開啟門的一剎那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