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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建築越發密集,但是路上見到的本地居民卻越來越少,到後面就只剩下穿著黑西裝的人們了。
就是這些穿著西裝的人,也是各有來歷,除卻視窗的負責人,其他把槍光明正大端在手裡的成員據說來自本地的黑手黨,把槍藏在衣服下的是特務異能科的成員,這三方算是把通往中心的路段完全封鎖了,再往裡就是視窗的人設下的帳。
隱隱約約的,紀江看見遠處的帳外站了兩個畫風似乎和其他黑西裝們完全不一樣的人,其中一人的背影看起來有些眼熟,腦袋上也盯著看不太清楚的進度條。
紀江想了一圈自己認識的人,沒想出來那個人是誰。
「其他居民還沒有疏散嗎?」看到擂缽街還有除這些組織外的人,五條悟問到這件事的時候語氣明顯有些不滿。
視窗的負責人面露尷尬,把頭埋了下去,感覺像是快哭出來了:「擂缽街……和其他地方不太一樣。」
「這裡的人通常都不願意離開。」還是旁邊一名特務異能科的藍發女性看不過眼,替負責人解釋。
負責人感激地看了那名女性一眼,擦了擦額角並不存在的冷汗,讓其他人給五條悟和紀江兩人放行。
紀江和五條悟走了一段距離後,她才若有所思地問道:「他們好像還沒問我的身份。」
「沒關係沒關係,反正我在,大概把你當成我的某個學生了。」
五條悟漫不經心回答,同樣也看見了遠處帳外聽聲音似乎在吵架的兩個人,當下沒有絲毫遮掩地對紀江說:「小紀江,前面似乎有你的同齡人,和你差不多高。」
聲音歡快得讓人握拳。
「哈?我的同齡人,你在做夢嗎?」紀江額頭一跳,看著高出自己一大截的五條悟,恨不得跳起來把人按到擂缽街的最低點。
「哈?你這傢伙說我什麼?」前方,聽見了五條悟聲音的兩個人一個笑得捂著肚子停不下來,另一個戴著黑色禮帽、發色褚紅的男人則兇狠地轉頭瞪向了紀江兩人,惡狠狠地問道。
紀江:「……」不,你也不必反應如此激烈,萬一說的不是你呢?
五條悟嘴角的笑容更是惡劣:「奇怪,我說的是你嗎?」
「啊-提到身高小學生就自己代入了呢——」那個似乎笑累了的青年轉過頭來,「你們就是咒術師那邊的人……」
青年的話停在了嘴邊,他鳶色的眸子睜大了幾分,隨即興奮地衝著紀江揮手:「下午好呀咒靈小姐,你改變主意要來吃掉我了嗎?」
紀江:……
這下紀江記起來了,對方是當初好心帶她去找一護前輩的男人,上次見到他時紀江還得到了一張和他有關的cg。
此刻被對方說出當時的話,紀江尷尬地能直接從這裡鑽地鑽到擂缽街最底層。
「你在對剛見面的人說什麼啊,青花魚!」褚發青年眉梢上揚,斥責對方。
聽見太宰的話,五條悟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想被咒靈吃掉的話,直接轉身向裡走不是更快嗎?」他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太宰治的身上,猶如在真心實意地向對方提建議。
紀江頭皮都要炸了,不明白五條悟怎麼突然開始陰陽怪氣了:「五條先生,你不要亂說話!」
在中華街差點被報警後,紀江就改口不再叫老師了,本來她也對這個稱呼沒什麼執念,只是單純地因為五條悟不讓她喊老師她才反著幹,就跟之前她不願意叫他老師一個道理。
太宰也絲毫不顧他同伴的制止,完全沒有被五條悟的話影響到絲毫:「讓我選擇的話當然是選擇被咒靈小姐吞掉呀-這位咒術師先生不是來祓除裡面的咒靈的嗎?請務必保護好我——」
紀江只覺得眼前發生的一幕讓她窒息,當初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