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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了。”陳楓停下腳步。
“那怎麼辦?”衛飛前後看了看,巷子兩邊幾乎一模一樣的,都是青瓦門樓,木質門檻。陳楓皺著眉,看著身邊的一戶大門,忽然“咦”了一聲。衛飛順著看過去,只見巷子裡靠牆根一端原本有道排水的淺溝,在這戶人家門前,卻被挖寬了半米左右,看起來象個方形的小池塘。“這有什麼?不就是排水嗎?”
陳楓搖頭,說道:“這整條巷子都是風水的佈局,輕易動了必有預兆。”想了想,“這家裡人有點問題。”又搖搖頭,“《何知經》裡說,何知人家少年亡,前也池塘後池塘,這樣的老院子,後邊一定有水池的,按理說,應該是人已經死了。”
“什麼人已經死了,死人了還這麼平靜,我去敲門看看不就知道了。”衛飛走過去。
“不對,這個坑挖的有點怪,別敲……”陳楓剛要攔住他。衛飛手已經伸了出去。
“咚的”一聲,厚重的木門上,發出腐朽的悶聲,衛飛不自覺的打了個寒戰,那門聲聽起來竟然如棺木裡發出似的。
十、風水之何知經(上)
已經有些陳舊的門板緩慢地被拉開一條縫,一個60多歲頭髮花白滿臉皺紋的老頭伸出頭來,也不說話,只是直勾勾地盯著衛飛。
“請問……”衛飛被他看得心裡發毛,一句話剛開頭又縮了回去,急忙改口,“請問現在幾點了?”
老頭依舊沒有說話,古板的臉上彷彿石刻一般毫無生氣,冷冷地又看了陳楓一眼,動作有些僵硬,隨後“咣”地關上大門。
衛飛甩甩手,“靠,還真像是家裡死了人。”
這條幽深的巷子在過去曾是權貴們的聚居地,據說是這個城市裡風水最好的地方。巷子的一端通向後山,另一頭是個小小的街心花園,一棟商業大廈矗立其旁。算是保持較為完整的古建築群,當地政府部門也注意到了這點,巷子口已經豎了塊“重點保護”的石碑,重新整修也已經列入計劃。而在陳楓眼裡,新開鋪巷的一磚一瓦無不充滿玄機,即便是動了其中寸毫,都會使它原有的風水佈局遭到破壞。其實這種情況很是常見,現代人從文物保護的角度,常常對很多古建築進行整修翻建,然而在無形中卻改變了它們應有的功效。
再看看這戶門前挖的很怪異的小水溝,陳楓也找不出其他還有什麼不對來。
衛飛更是一頭霧水,雖然陳楓說他已經通靈,但他自己依然對通靈一知半解,陳楓也沒有將具體的可操作性細節教給他,不知道是陳楓自己就知道這麼多,還是旗門一向如此,重理不講法。
“胖子,以你看那個小孩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住在這裡,且莫名其妙地生病,應該就和風水有關了。何知人家貧了貧?山走山斜水返身;何知人家出富豪?一山高了一山高;何知人家少子孫?前後兩邊高過墳……這篇《何知經》是我旗門風水秘籍之一,經中幾乎將如何判斷人家裡富、貴、孤、亡、死、離、偷、火、淫道盡,稱為何知,也算是面面俱到,雖然沒有關於那個小女孩的具體症狀的口訣,但風水就算有千種格局,也難脫離生、克、制、化。”
說到正統的修行,陳楓從沒用過心,正如行遊所說,他丹田空虛,周天未通,連一絲真氣也體驗不到,但對於行遊眼中視為下九流的奇門術法,陳楓自問天下間無出旗門。
衛飛在一旁似聽非聽,直勾勾地盯著那個小水溝。
此時,太陽在巷子的一側拉下片斜長的陰影。不知道為什麼,衛飛忽然一陣恍惚,迷迷糊糊覺得門前那個小水溝,竟然在瞬間變得寬若湖海,天地遼闊,這一湖泊彷彿連天接地,難見邊際。衛飛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那裡,只覺得無助彷徨之感充盈心頭,不知要如何渡過這萬丈水面,而偏偏那遙不可及的對岸似乎又有著什麼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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