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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飛明明過來,“媽的,說到底你還是要用到老子出手啊!”
“一步步推算出神魔將陣的八字命局來,也不是做不到的。”陳楓正色說道,“只是所耗需的的時間太長,這期間難以估量外面的局勢都變化到了什麼程度。再者說,如果用神選得有一點不恰當的話,不敢保證會觸動陣勢發生何種變化。”
“我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所謂牽一髮而動全機,如果是給人斷局批命,用神選錯了,得出的結果便是錯誤的……”
陳楓急忙接過他的話,“所以在神魔將陣中,選出一個錯的用神,就難以測知後面的變局了。”
“可是……”衛飛摸摸下巴,“為什麼老子總有種好象被你給算計在內的感覺呢?”
陳楓恢復了他慣常的面無表情,本就不大的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條縫。這副模樣落在了衛飛的眼中,又讓他心裡一陣打鼓,直覺的懷疑到陳楓的確是在算計他。說實話,衛飛明白在這種情況下,只有依靠他的通靈之能,他自己也不排斥在那種境界中的玄妙的感覺,但每次通靈過後的疲憊和精神上的耗費過度的感覺,同樣使他恍如酒醉宿醒後的頭疼。
儘管衛飛知道只要按照陳楓教給他的“養神法”,很快就能恢復,但依他的個性,實在是坐不下來打坐冥想。他比陳楓更加的輕佻浮滑。其實他的心裡面,也有喜歡一個人獨處,泡一壺茶捧一卷書的安靜,但性子裡把酒當歌狂歡不醉不歸的另一面,卻將他的性格形成了兩種極端。一方是沉靜安穩,一方是豪氣沖天,猶如陰陽之間互相剋制卻又彼此平衡。
衛飛有的時候覺得他骨子裡,那眷戀在雨天裡縮在窗戶後傾聽雨滴聲的安逸是天生的,他無比的喜歡那種感覺,惟有在雨打芭蕉的詩意中,他才能獲得自己所需要的空間。
然而他還向往著一種,大雪分飛裡頭頂斗笠肩批大氅手裡拎著酒壺的遊俠歲月,他可以在其中肆意揮灑自己的豪情,江湖!不過是他躍身天地永恆的必經之路而已。
於是衛飛便有了種感覺,他的兩種極端的性格,一是為了等待陳楓灌輸給他的修道之途,那是漫長無邊的,所以他喜歡那種無法言說的寂寞。惟有如此的心緒,才能忍受修煉中的枯寂。另一個則是他傲忍雄視天下時的心態。衛飛真正擔心的是,一切的一切最後都落到了他的肩膀上,關於這一點他愈加清晰的有所感應。所以他總要自覺不自覺的將自己和旗門劃開,除了不想如陳楓那樣要枯坐式的修煉外,他主要的還是害怕擔上什麼不知名的責任。
陳楓說道:“用神在拿字命局中多以十神出現,這個神魔將陣獨旺至極,無論命局中還是大運流年裡,全都是比肩劫財以及印神生我助我的格局,於是便生了它偏旺的局勢。這種獨偏獨旺本身是長久不了的,但是不知道這其中做了什麼樣的佈局,竟然能使它維持了一代又一代而得儲存下來,因此你只要找到它如何在偏旺中還能正常運轉的關鍵,便是找到了神魔將陣的用神所在。”
衛飛緩緩的點點頭,平心靜氣,慢慢閉上了眼睛,藉著神魔將陣內充沛無比的靈氣,幾乎不用怎麼調息,迅速便進入到了通靈的狀態中。
五顏六色的羽毛,閃爍著五彩光芒,那隻翱翔在鳳鳴山上空的神鳳,周身上下噴薄著赤色的火焰。在一道道的電閃雷鳴中,由鳳鳴山峰正中一柱白光直衝雲霄,鳳凰圍著白光不住的盤旋,一聲悲鳴響澈在天地之間,掩住了雷鳴聲。
衛飛聽得出那鳳鳴聲中的不捨與悲憫,他甚至能看見神鳳那晶瑩透徹深如大海的眼神中,慢慢的滴下一滴淚水,似是在嘆息鳳鳴山上正在發生的無可挽回的悲劇。火焰由赤變藍,並且還在逐漸的升溫,最後直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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