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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楓這位旗門的傳人,其也是半瓶子醋的水平,似乎還不能讓人予以充分的信任。
陳楓禁不住一笑,他外在沉穩的性格,其實多數是在長時間的打坐修煉下養成的一種習慣。他骨子裡卻是一種對什麼事都抱以無所謂的態度。他對旗門的傳承,並不是從小就開始的,而是在和衛飛謝麗,也包括楊冰縱志強劉國他們,經歷了一個童年之後才搬走的,在他的心靈當中,早已經對現代真實的社會,有了直觀的感受。
所以可以想像,陳楓在這十幾年當中的情緒,實際是一個隱受積累的過程,雖然說旗門的心法神奇無比,修身養性,固煉心神,可是陳楓自己說過,他在打坐的時間裡,大部分想的都還是《金瓶梅》中的情節。
楊冰輕聲說道:“縱志強和劉國,他們兩個的事……”
她話還沒有說完,衛飛已經嘆了口氣,“知道了,他們倆,唉……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楊冰的心猛的一跳,似乎很是隨意的樣子,“怎麼了?”
衛飛突得一醒,看了陳楓一眼,“沒什麼,我是說,已經知道他們兩個死了。”恍惚中他差點又說漏嘴,否則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向楊冰解釋,那獨眼之人所煉的柳靈郎,因他而轉移到了縱志強和劉國的身上,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幸好,楊冰沒有繼續問下去。她沉默了一會兒,喝了口酒,“陳楓,這次回來有什麼打算?是回鄉來看看,過幾天就走,還是要落葉歸根?”
她這句話問出來,衛飛幾乎忍不住要笑出聲來,陳楓也是不禁苦笑。楊冰自己卻是一怔,隨即也反應過來,不知不覺中,她的口氣便好像平時在審訊犯罪嫌疑人一般。她急忙歉然一笑,“我的意思是說,要是陳楓只是回來玩幾天就走,那我們就好好的陪陪他,如果是要留下來的話,我也好聯絡一些朋友,還有咱們的那些老同學,幫忙安置一下留意有什麼工作啊什麼的。”
衛飛也看向了陳楓。陳楓搖搖頭,腦海中瞬間迷茫了一下。說實話他對自己的前景,就和這次出門一樣的茫然。正如十幾年前忽然搬走一樣,這次他的父親也是忽然對他說,傳承了旗門的衣缽也有十幾年了,是該回去看看了。但回去看看之後呢?現在想來,父親的意思應該是他出去歷練一番。
只是陳楓想不到,在幾乎與現代社會脫節了十幾年後,再次回到現實中來,他還能做什麼,十幾年的時間裡,他非但是過著一種半隱居式的生活,所接受的教育更是逆向的,全然都是中華傳統文化中幾千年沉澱下來的神秘學說。
三個人一時無語,各懷心事,只是不停的喝著酒,很快的,不一會兒全都有些酒意上頭了。結了帳,楊冰問道:“接下來去哪兒?要不把麗姐也喊出來,咱們去唱歌。”
陳楓看了看錶,時間還早得很,此時不過是清明剛過,距離夏至尚有兩個對月,六點鐘的時候,天色已經給的差不多了,三個人喝完酒,才不過七點多而已。“今天晚上的月亮不錯,我想到後山頂上去走一走……”
楊冰秀眉微皺,“後山頂上?這個時候去那裡做什麼?我記得那上面好像就只有一座亭子和一個只剩幾間房子的麓山學堂。”
陳楓一拍頭,“對,想起來了,是有座麓山學堂,據說還是一任知府盧學士自己掏腰包修建的呢,那咱們更要去體驗一下古人寒窗夜讀的感受了。”
衛飛卻不禁猶豫了一下,他的心中忽然生起一種非常奇特的感覺,似乎是山頂上有什麼極度的危險在等著他們過去,但同時他也感到山頂上,又有什麼在吸引著他,衛飛知道這一定又是自己那剛得來的通靈之力在做怪了。
三個人轉了一圈,發現從大學城廣場到後山頂上,最近的一條路,居然便是穿過就近的新開鋪巷子。本來空氣潮溼,雖已是初春的夜晚,但並不顯得怎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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