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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就此煉製九絕陰屍陣呢?”說到這裡,鳳凰門主的聲音變得冰冷無情,“況且,這根本就是一個佈局,一個布了千多年的大局。鳳鳴山神鳳之靈、太歲之氣血流成河,哈哈……”雖然是在笑,可聽上去他的聲音裡,卻凌厲而充滿了悲憤,“我鳳凰派的命運,一早便被註定了,所以我不服,既然如此,我為什麼要任由它發展下去呢?”陰青烏忽然笑了起來,“有趣,有趣,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他好象想通了其中的關鍵之處一樣,“原來是和那個小子有關。”孫溪被一連串發生的變化,衝擊的腦子裡似乎麻木了一樣,先是四長老與胡成武的突然變故,然後便是太歲之氣,緊接著鳳凰門主出手殺了九大長老,此刻鳳凰門主的口中有出現了,一個什麼千年的佈局。他簡直都有些糊塗了,難道說從神鳳之靈原來只是道風水龍脈,到四長老與胡成武的舉動,再到太歲之氣殺戮兩門中的弟子,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千年來的一個佈局?
那麼究竟是什麼人會有如此厲害的手段,來針對鳳凰派利用了千年的光陰佈下這麼一個局?他又有什麼樣的深仇大恨,以這種方式對付鳳凰派?而且他既然身懷這等佈局的功力,為什麼不在當時就對鳳凰派下手呢,卻偏偏要等到千年之後的今天,才將這個佈局啟動呢?孫溪再次控制不住的全身發起抖來,“太可怕了,太可怕了……”翻來覆去的他只能想到這幾個字。
莊聖更是不明所以,他本身就對子平奇術奇門遁甲風水之類的,是一無所知。這會兒什麼千年佈局的,更是讓他頭都大了,他關心的只是,鳳凰門主控制的那個“九絕陰屍陣”。在他看來,那一具具早已失去了生命的屍體,所散發出來的死亡氣息,以及那種說不出來的恐怖之感,甚至比太歲之氣還要可怕和難以抵擋。
孫溪定了定神,不再去想那個千年的佈局,鳳凰門主既然發動了“九絕陰屍陣”,那麼應該便已知曉了其中的內幕,答案很快就會揭曉。他想了一想,輕聲解釋給莊聖,“九絕陰屍陣,應該是我鳳凰派中秘傳的一種法術,但是由於修煉之法太過……太過……所以一早便被門中的先祖前輩禁止修煉,這許多代過去了,已經幾近失傳,流傳下來的只有那麼點零星枝葉,以至於漸漸的竟然演變成了另外鳳凰派的一門小術,僅僅被那些外圍的弟子,用來謀生而已。”孫溪尷尬的一笑,“我也只是知道這麼多,還都是綜合一些傳說得來的,所謂九絕便是絕情絕義斷絕一切,以及絕殺絕地絕陰。九絕陰屍陣一旦形成,人生間便絕無再能有人破解,各種法術亦是難敵,惟有那煉陣之人才知應對之法。”“煉陣?”莊聖忽然注意到了孫溪所用的這個字眼,“怎麼九絕陰屍陣是需要煉製的麼?那是什麼意思?”但凡陣法,無論風水還是奇門遁甲裡非布即立,“煉製”一個陣法,就算是專攻藥功的蠱神門下莊聖,聽起來也是很模糊的說法。
孫溪的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神色,“煉陣嘛……那便是這個九絕陰屍陣需要當場來……來根據……煉化。”雖然他沒有再說下去,但莊聖卻已經從鳳凰門主身上明白了一些,九絕陰屍陣是需要當場根據自己門人弟子的屍體來煉化的。一股難以形容的寒氣直衝心頭,莊聖隱約知道了九絕陰屍陣中“九絕”的真正含義,那九絕裡既包含了絕情斷義,也是說絕不能被破解的意思。
此時場中,陰青烏的身影不知何時突然象是消失在了空氣當中一樣,莫名其妙的便不見了蹤影。鳳凰門主卻彷彿根本沒有注意到似的,仍然語氣不變的冷聲說道:“我說過永遠不要忽視我鳳凰派,而我鳳凰派也永遠都是鳳凰派,自從鳳凰派三個字誕生於世以後,便沒有人能改變鳳凰派。無論是誰都不能,而今日,千年的佈局就要從此有一個定局了。”孫溪與莊聖全都是呆呆的看著鳳凰門主,不知道他為什麼忽然又說出了這樣一番話來,鳳凰門主面對的方向根本是空空一片,沒有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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