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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憤然從會議室離開,只有合夥人追上了他。
「到底怎麼回事?」合夥人還是傾向於相信他。
袁沖簡單把事情重複了一遍:「這小鬼是因為我不幫他所以報復我呢。」
合夥人卻想得更深:「恐怕他還想威脅機構讓他轉正呢。只要給他轉正名額,他就撤銷性騷擾的告訴,機構就不會出現醜聞,他也能達到目的。現在的小孩子,真是不可小覷了。」
「我承認,我那天情緒不太對,衝動了,那麼晚去找他。但除了這件事,我一個過分的字眼兒都沒說過。總不能他媽的因為我十點鐘去他屋子裡坐了半個小時,我就成騷擾了吧?」
「你怎麼了,好好的情緒就不對了?」
袁沖失笑。他總不能說他是看見了趙守玉和楊羚擁吻才失了分寸。
「可能是這幾年和黎恩在一起習慣了,突然一個人不太適應。」他隨口扯了個謊。
但合夥人吃了這一套:「我理解。」
袁沖也有點不好意思:「給機構添麻煩了,事情到底是我鬧出來的,有責任我來擔。」
合夥人倒是不擔心:「我還以為你是真碰了他,那就比較麻煩了。沒事兒,這都是小事,能不能立案還不好說呢。」
「他還不敢。」袁沖冷靜下來:「如果能立案,他現在也不會坐在這裡了,我估計就是不能立案才找個律師來嚇唬人,以此談條件。我去聯絡幾個媒體朋友打個招呼,別把事情捅大了」
他這幾年因為工作關係和媒體走得很近,手上的資源和渠道多,合夥人不用擔心。
「最好能把原版的錄音找到,他這是誹謗,我還要反告他呢!」袁沖咬牙。
事情鬧出來對袁沖的名聲到底不好,連帶著機構裡的人看到他眼神都不對勁。
蔡思嘉是實習生,袁沖是機構首席,權力地位相差懸殊的兩個人,怎麼看也是袁沖更具優勢更能欺負人。即使蔡思嘉告不成功,常人心裡的一桿秤已經偏向了弱勢一方,難免對袁沖的風評就有影響。他這個首席剛剛坐穩,再上一步就是合夥人了,現在出了事,一時半會兒肯定是升不上去了。
第20章
楊羚將近一個星期沒見到趙守玉的人,好不容易等人回來了,趙守玉見面就是一句:「我們分開吧。」
他甚至把後路都給楊羚鋪了:「你要是願意,公司會繼續和你合作,不用擔心,有困難也可以來找我。這套房子留給你,過兩天你跟著安娜去房產局辦手續就是了,車你也留著吧,沒車你也不方便。家裡還留著一點現金,自己規劃著名用,別大手大腳都花出去了。」
楊羚不願意:「我不要這些東西,我不要分手!」
趙守玉嘆氣:「阿羚,我當初就說過,我們只是暫時做個伴兒。」
楊羚慌了,把人抱在懷裡:「是不是因為我去找了袁沖?你還在生氣?那我去給他道歉好不好?我對你是真的,你不能這麼把我丟下了。」
趙守玉揉著眉心:「我沒有生氣,分開吧,我累了。」
楊羚鬧了起來:「趙守玉!你有沒有良心?我跟你這麼多年你一定要這麼絕情?」
「那你呢?」趙守玉冷淡地說:「有些事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代表我不知道。」
楊羚一僵,竟然沒接上話。
「年初你去上海出差,跟著人家小指揮在酒店玩兒一晚上,你以為我不知道?」
「我……我那是喝多了,就那一次!只有那一次!」
「你拿著我的錢,給樂隊唱歌的小姑娘買包,也是隻有一次?」
「她……給了我靈感,我總要謝謝她。」
「放你孃的屁!你要靈感?你他媽怎麼不去玩群交?」
楊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