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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明天午休,就是在這個教室,會有專門的人過來給你做思想教育。&rdo;
什麼?
思想教育?
言初這就不淡定了。
軍事理論課就不說了,之前在警校裡接受這方面的也只是皮毛,但是思想教育是什麼鬼?
那不是犯錯計程車兵才才會有的嗎?
&ldo;為什麼?我又沒有犯錯,憑什麼接受思想教育?&rdo;
權必行冷冷的看著言初。
&ldo;沒有犯錯?回答長官的話不打報告,上課儀態不端正,站個軍姿都不標準,不僅是思想教育,基礎動作和禮儀都必須的學。&rdo;
話落,權必行單手伶起講臺上的課本就走出了教室。
言初心裡憋了一口氣,抬腳就跟了上去,在走廊裡拉住了他的胳膊。
&ldo;權必行,你丫的是不是在故意捉弄我?先是讓我進炊事班,現在又讓我學習這些,我跟你是八輩子的仇人嗎?&rdo;
言初的聲音不大,但是此時走廊裡格外的安靜,迴蕩著她微怒的聲音,非常的清晰。
權必行回頭看著抓著他胳膊的那隻小手,眉心微蹙。
那條胳膊是昨天受傷的那條。
&ldo;放手。&rdo;
&ldo;就不放。&rdo;
此時言初心裡滿滿的都是憋屈,乾脆直接耍賴抱住了權必行的胳膊。
原本想著結婚就結婚,反正遲早是要結的,選擇一個軍人還挺有保證。
然而,為什麼會是現在的情況?
夫家強制的讓她進了部隊,她是想回去也回不去。
名義上的老公把她弄到炊事班,一個英勇無敵的刑警大隊只能跟油煙打交道。
現在不能和其他士兵一樣訓練成為保衛國家、保護人民的一名預備戰鬥兵不說,竟然還要接受思想教育。
她委屈的都要落淚。
言初身子緊緊的貼著權必行的胳膊,他感覺自己整條胳膊都是發熱的,再看著言初這張倔強的小臉,心裡某個地方竟然軟了,但是想到訓練場上泥濘的土地還有磨練人心的訓練科目,他臉色又沉了下去。
&ldo;從一個刑警大隊成為一個炊事員你覺得很委屈?&rdo;
言初點了點頭,眼圈硬是都紅了,卻是緊緊的咬著唇不在權必行面前表現出來自己的懦弱。
權必行看著她這個樣子眼底微顫,語氣卻越發的冷,&ldo;好,明天早上六點,我在訓練場等你,到時候你再說你有沒有資格委屈。&rdo;
話落,權必行直接就甩開了言初的手離開了。
倔強的丫頭,抱的他的傷口都裂開了。
而言初站在原地看著他離開之後才蹙了蹙眉,抬腳也離開了,但是嘴角卻是帶了幾分笑意。
訓練場?去就去。
走出綜合樓天已經非常黑了,好在有路燈。
從綜合樓回炊事班必須經過男兵的宿舍,她穿著一身白色的連衣裙在路燈下的格外的惹人注目,男兵宿舍的一群小子就不淡定了。
口哨聲此起彼伏,一聲比一聲洪亮。
言初抬眼看去,就看到宿舍陽臺上探出來的一片身影,那樣子,可以用壯觀來形容。
言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後抬腳向著炊事班走去。
而此時走了沒有多遠的權必行聽到動靜,回頭看著宿舍樓,在路燈下的他顯得更加的可怕。
身側的雙手握成了拳頭蓄勢待發,眼底罩下一片陰霾,如煉獄閻羅,此時要是有人看到他這個樣子,肯定會嚇得撒腿就跑。
權必行絲毫沒有猶豫,連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