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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女子侍奉左右！”

“可偏偏卻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一個……”他嘆息，像是老友一般陪她在林中的小道上走著，“為了不將就，我索性連皇位都不要了，一個人跑了出來。”

聽到這裡，子桑訝異地朝他看了一眼：像軒轅瑾這樣酷愛皇權的人，竟然會放棄皇位？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她不相信！

“當了皇帝，才知道皇帝原來不是那麼好當的……”他微笑著嘆息出來，“現在，我想追求我的幸福，子桑，你願不願意……”

“不願意！”沒有等他說出自己的問題，她就毫不猶豫地拒絕。

“何必呢……”他苦笑，突然閃身攔在她面前，“為什麼這麼恨我？你想要榮華富貴，那我可以帶你回去；你想要隱世山野，我可以陪你一起留下。怎麼樣都可以，為什麼要拒絕我？”

“軒轅瑾，你清醒一點好不好！”他的深情厚愛讓她差點支撐不過來，情急之下，只能大聲地吼他，“你當我是什麼？”

“當初在皇宮，喊放箭的人是你！現在在這裡，想讓我回心轉意的人也是你！軒轅瑾，好處都讓你佔盡了是不是？”她終於把長久的委屈一次性爆發出來，“你當我是那種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嗎？我告訴你，你要找的那個子桑，已經死了！已經死在宮牆邊上了！”

那次，他們已經恩斷義絕。

此後，她揹著師兄無情的屍體，再也沒有出現在京城！對她來說，軒轅瑾是敵人，是殺害師兄又要殺自己的仇家，她不殺他已經是最大退步了……

她還有什麼臉面去談愛？

他們之間，橫隔的那麼多生命，讓她怎麼有資格在那些亡靈的注視下談愛？

“我……”軒轅瑾的呼吸一窒，頓了良久後，才舔了舔乾澀的嘴唇，困難出聲，“如果我說，當時的弓箭手，都沒打算射你……”

“你覺得我會信？”她輕笑，臉上盡是嘲諷之色，讓軒轅瑾頓時怔在當場，無言以對。

是啊，她憑什麼要信？

塵埃落定，背景已經不重要，人只會看結局。

“不要再跟著我了。”她頓在原地，良久之後，才冷冷地開口丟擲一句話，然後直接轉身，瘦弱的身影隱匿在茂密的林中，徒留一道蕭瑟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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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天，子桑都在極度矛盾中度過。

她不得不承認，長久的平靜，都因為軒轅瑾的出現，被完全攪破……她是鳳凰，她也是子桑，她恨他，可她卻也愛他……

而軒轅瑾似乎也學到了“死皮賴臉”的本事，就是賴定了她不走——

她住在林間的小屋，他就在門外的樹上將就；

她煮飯燒菜清貧生活，他就坐在門檻上啃野果，還會給她帶幾個……

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帝，卻在她面前甘願變成個“野人”，粗俗而艱難地生活。說不感動是騙人的！只是，她怎麼能改變主意淪陷下去？

“今天在林子裡看到有這個紅果子，很好吃。”正午的時候，軒轅瑾灰頭土臉地回來，不知道在林中穿梭了多久，才這樣滿載而歸——

右手的上提著用樹枝纏繞的野兔和野鴿，左手上提著鮮紅的果子，一看便讓人產生了食慾。

“總是吃野果可沒有營養，今天煮湯好不好？”不等子桑開口，軒轅瑾已經自發帶了東西進來，放在了裡面的灶臺上。

他正想去拾柴火，卻被子桑打斷——

攔住他忙碌的身影，子桑的臉上滿是冷意：“不勞費心！你要是想吃這種東西，就拿出去吃，別來汙染我的地方！”

“我請你吃還不行？”他好脾氣地和她商量。

子桑沒有說話，臉上的森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