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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不解的反問:“既然知道,你為何不提醒他?卻讓他首先涉險,如果他觸犯了郡主的底線,豈不是又要白白的搭上一條命。你於心何忍見死不救。”
狩琪又落下一子,不輕不重的說:“他執意如此,那是他的選擇,我無權阻攔。”
袁野的黑子重重的一落,不滿的說:“知王爺看重你讓你任五公子之首,也知郡主依賴你,事事處處聽你的,但是你也不要忘記我們的情誼,忽略了我們的命運,看見兄弟有難伸手不救,豈非君子所為?”
狩琪把棋罐一推,抬眸掃了他一眼:“你小子八年未見,難得聚在一起樂一樂,你卻使起了壞心眼,把對付別人的激將法用在我的身上,收起你的那一套,你為何固執的認為郡主一定會處罰他?你對郡主瞭解多少?”
狩琪把棋盤一推,起身從矮榻上取下《地理日記》和《海國風土人情》的書拋到袁野的面前,黑眸閃了閃:“我查詢了各種資料,都沒有找到有關阿凡提的故事,郡主卻能用阿凡提的故事,將我們精心布的局輕易打亂,郡主絕對不是你所認識的愛哭鼻子去告狀的小女孩了,她有著過人之處。”
他停了一下,拿起書輕輕的敲打著膝蓋:“據人探知,郡主八年來從來就沒有離開過王府,府裡的人也說,郡主不學無術,只知賞風弄月,一無所知,可我看到的與探知的完全不一樣。郡主已非昔日的郡主了。她所掌握的知識卻是我們無法從書冊裡尋到的。我曾經問過郡主阿凡提是哪裡的人,有機會也要去拜訪令人尊敬的智者。郡主支吾了半天才告訴我是從書上得知的,這幾天,我尋遍了府裡的書也不曾尋到。”
他撫摸著樹枝,似在與郡主交流:“郡主絕對比你和我想象的都聰明,她出了一趟府,就玩得風聲水起,贏得青樓和兩處府邸,這個賭局也不知是誰布的局,你應該去查查,佈局的人意欲何為?”
袁野眼裡的紫眸暗沉,收起了邪肆的味道,他偏著頭想了想,贊同的點點頭:“你說的很對,郡主身中有不為人知的秘密。郡主已經長大了,不知是幸還是不幸。也不知這個設局的人是針對誰而來的,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弄明白的地方。”
袁野忽的笑起來了:“許久沒有盡責,今晚我想侍寢,可好?”
狩琪望著紫眸裡閃出的挑釁的笑意,靠在紫薇樹上,身子隨著樹枝的顫動而搖晃著,他的黑眸恢復了溫潤,唇角掛著意味不明的笑意:“願你得償所願,抱得美人歸。”
袁野得意的晃著腿,嘴角微揚,意味深長的說:“到時你別吃醋就好。”
“哈哈哈哈”一陣大笑衝散了倆人心中的隔膜,倆人達到了心意相通的地步。
好一會,袁野才止住笑:“痛快,許久不曾這樣痛快了,過一會我們就到曹鳳那裡去討杯酒喝。”
狩琪又落了一子,棋局又發生了變化。隱隱透著玄機。
正文 第六十章 數錢數到手抽筋
袁野手執黑子遲遲未落,仔細盯著白子攻守兼備的謀篇佈局,突然,他把黑子扔入棋罐,把棋盤一推,心悅誠服的說:“棋差一步,技高一籌,我輸了。”
“呵呵,劍走偏鋒,棋走險著,只知攻,忽略了佈防,你太性急了,還是改不了你急躁的毛病,急於求成。”狩琪溫潤的笑著,把棋子收起來放到棋罐裡去。'zhui'
袁野站起來,深深鞠一躬:“多謝公子賜教。”
狩琪袍袖一揮,手虛抬:“公子何必多禮?”
袁野掀開衣袍的一角,重新坐下:“公子,我有一事不明,請賜教。”
狩琪挑起好看的眉毛,唇角掛著一絲淺笑:“公子何時變得如此多禮,你我相交一場沒有必要如此分生拘謹吧,有事請說。賜教談不上。”
袁野轉過頭,紫眸閃爍著一抹七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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