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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走到鏡子前,把身上的衣服給脫了,那衣服的汗水早就乾透了,但一直穿著卻覺得難受極了。
房間的浴室裡,放了滿滿一大缸子的水,溫水,不至於讓面板難受。
整個泡在水裡,不由得又看了一眼對面的鏡子。
自己此時渾身上下的面板都變成了一層桃紅色,就連臉頰也是,嘴唇更是紅艷得不可思議。
剛才如果不是紀霖,或許自己差點就要啃了人家,差點就失去理智。一想到這些心底就極其的介意。
在水裡蜷縮成一團,乾脆學著人家做憋氣狀,不到兩妙鍾就難受得抬起頭,嗆得難受。
就這樣,這次的事情當是過去了,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紀霖比我早起來去了軍區,我原本以為他是故意避開我,但看到他臺上留了字條,說是要去處理一些事情,就不方便送我到地鐵站了。
我心底居然因為這樣而輕鬆不少,至少免了跟他直接對面。
用過早餐,去到軍區的時候已經遲到了至少半小時,幸好領導沒有說什麼,於是趕緊急匆匆的坐到自己的辦公室。
中午的時候,便去了一趟訓練場,卻依舊沒碰見郝帥,就連付銘、張曉曉還有陳凌三個人也沒見。
問過連長才知道,郝帥跟付銘他們四人,昨天晚上打了一架,原因是郝帥先動的手,具體原因他卻是什麼也不肯說。
畢竟是打架惹事,郝帥昨晚上的時候就被寫了檢討書,暫時先送回了家。
而至於付銘他們幾個,早上的時候就被軍區大院的人給帶走了,就連連長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只大概知道,他們幾人在外面惹事了,所以軍區上面的人決定把他們弄走,估摸著也是遣送回去給他們老頭子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覺得這事跟我有關,但在連長面前卻不敢問下去。
打過電話回家裡,幸好老爸老媽告訴我郝帥昨晚上已經回來了,但似乎還不知道郝帥是因為打架才被送回來的。
下午下班的時候打算先回家看郝帥一趟,卻意外的接到了醫院的電話,差點沒把我魂都給炸出來。
幾乎是發狂一般的衝出軍分割槽的,足足等了二十分鐘才等到專線的公車,然後又搖了近四十幾分鐘的地鐵,最後打了車子到醫院。
整個過程困難重重,花了整整有一個半小時才趕到的醫院。
在醫院裡,推開病房的時候,看到那個正躺在病床上,左腳打著石膏,臉上有擦傷的男人,我就站在門口上,望了病房一眼,臺上有水果籃跟鮮花,估計是早就有人來看過了。
又將視線轉到男人的身上,他看到我的時候未免一愣,然後才沒事人的笑道:&ldo;路上回來的時候不小心走了神,撞到旁邊的防護欄了,不過沒出什麼事,就是腿折了,可能要在家修養幾個禮拜。&rdo;
我仍喘著氣,手心捏著包包,指甲陷入自己皮肉裡,當真是疼,可是居然不及心底的疼。
真是恨死醫院了,這幾個月來,似乎跟醫院有了孽緣,幾乎隔一段時間就會有這樣的事情,跟瘋子一樣衝到醫院,再撞開病房。
已經受夠這樣的感覺了,太糟糕,太難受。
看到我喘著氣,不說話的樣子,他又笑著說:&ldo;怎麼杵在那裡了?&rdo;
我慢慢走過去,把包包放在一旁,側過身子沒作聲,低著頭拿起一旁的蘋果削了起來。
&ldo;郝色?&rdo;紀霖見我這樣子,未免有些擔心起來,拉著我的胳膊讓我轉過身子。
我一抬頭,他怔住了。
原本帶著柔意的臉色有了變化,唇瞬間抿直,溫潤的黑眸閃過苦澀跟一些衝動瘋狂。
猛地把我拉到他的眼前,在我驚愕回神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