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診所的病人和陪護家屬都看著她們,周南荀擔心驚嚇到病人,影響門診營業,和初弦道歉後,拉著徐澄往外走。
「鬆開我、鬆開」喊不聽,徐澄便對周南荀又捶又打,拉扯到診所外,周南荀還不鬆開她,徐澄急了,低頭在他胳膊狠狠咬一口。
第二次被咬,周南荀不回頭看她,也不講話,像沒有痛覺,還拉著她往家走。
「你老婆先造謠我,你幹嘛不去拉她?警察就可以明目張膽地偏心?」
「只見過一面,她就說我不正經有愛滋病,請問她有火眼金睛?還是你告訴她的?」
「沒有女人能接受老公帶別的女人回家住,她對我這麼大敵意,全是你的問題」
手腕掙脫不開束縛,徐澄只能用嘴巴發洩怒氣,越講越憤怒。
走進樓道,徐澄猛地男人的大掌按在牆上,乾燥粗糲的掌心貼著脖子,沒用力,另隻手在她側臉旁撐著牆,周南荀俯身靠近,徐澄被籠罩在一片黑影下,男性荷爾蒙逼近,壓迫感隨之襲來,低醇的嗓音響起,「冷靜點。」
徐澄想擺脫周南荀強大的壓迫感,手握成實心拳,對準他胸膛用力捶過去,「同時遇見渣男潑婦,誰能冷靜?」
周南荀紋絲不動,坦然說:「怪我那時著急搬東西,沒詳細解釋清楚,我向你道歉。」
「夫妻倆一唱一和的,演雙簧呢?」徐澄手掌撐著周南荀胸膛往外推,「一個已婚男人,對著未婚女性拉拉扯扯,還把人堵在這,周南荀你惡不噁心?」
周南荀還是不動,垂眸瞧著徐澄,眼尾彎起,扯了扯唇,吊兒郎當的,「我結不結婚,和你有什麼關係?至於生這麼大氣?難不成真想嫁給我?」
徐澄像被獵人捕中的獵物,瞬間撲騰不起來,不推也不打,暗暗嘆口氣說:「如果我知道你已婚,根本不會住過來打擾,結婚不是見不得人的事,你不該欺騙姑姥。」
她偏頭,「我不會再繼續住你家裡。」
周南荀哼笑了聲,「你買那些東西還在客廳堆著,瓶瓶罐罐的,我不知道要放哪裡,趕快上去。」
「你聽不懂中國話?」周南荀像助燃劑,隨時能讓徐澄熄滅的火苗再燃起,她吼道:「那些破爛留著和你老婆孩子一起收拾吧,算本小姐送你的結婚禮物。」
周南荀不怒反笑。
「滾!」徐澄用盡全部力氣推開周南荀,轉身跑上樓。
感應燈不靈,忽明忽暗。
亮時,她看見周南荀咬著根煙在點火,嘴邊還掛著絲似有似無的笑。
暗時,只看見周南荀指間捏著的猩紅火光。
他的身影在時明時暗的光下變得虛幻,那一瞬,徐澄忽然想,如果他沒結婚就好了。
徐澄擰開門,瞧見堆滿客廳的東西,才想起自己來風絮沒帶行李,回來沒東西可拿的,轉身要走,門「咔噠」聲落了鎖。
周南荀站門邊,背靠著門,面朝徐澄,堵門意圖明顯。
徐澄走到門邊不客氣地說:「還想我被罵狐狸精?滾開!」
周南荀像一堵牆,把門口堵得嚴嚴實實,「李楓和小陶是我隊友的妻兒,他犧牲前囑託我照顧他們,偶爾小陶生病什麼的,李楓忙不開,會喊我們會過去幫忙,隊裡誰有空誰去,小陶正在渴望父愛的年紀會亂喊爸爸,不僅叫我,喊趙虎、老陳也叫爸爸,我糾正過很多很多次,改不過來。」
徐澄:「」
找人結婚心切,她就沒仔細觀察和思考周南荀同李楓母子的關係,聽到這麼沉重的真相,住了聲。
沉默片刻,徐澄說:「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周南荀無奈一笑,「大小姐,你給我解釋的機會嗎?」涉及隱私的私事,他不願在大庭廣眾下講,想回家,徐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