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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立的眾人這時才清醒過來。王誠的兩保鏢對視一眼,急急的走了出去,看樣子是要去收拾包袱準備逃離這盧仝城了。
醉香居老闆娘立時慌了手腳,保鏢無牽無掛能逃,她卻不能逃啊,她的全部身家都在這醉香居,怎麼逃啊。顫抖著身子想了半天的老闆娘終於有了決定,立時吩咐人去找大夫,另外叫了幾人去王參將府上報信去了。
習昊二人走出了醉香居,卻再沒了遊玩的興致,徑直向著客棧走去。回到客棧,牟依嘎越想越不順心,感覺剛才的事情極為丟臉,也就不想在呆在這“傷心地”,拉著習昊急急的出城而去。
路途中這一小插曲,對於習昊二人來說無關緊要,可是二人卻不知,由於這一小鬧劇,讓二人的行蹤暴露在了有心人的眼中。
兩天後,兩匹快馬飛馳在從盧仝城到鵠鳴山的官道上,遠處一群修道者正肆無忌憚的在空中飛行,看那樣子好像十分焦急。
看著遠處空中的身影,習昊一陣疑惑,一般修道者是不會在凡俗世界顯露神通的,除非有什麼急事,看他們趕路的方向應該是朝盧仝城而去,自己剛從盧仝城過來,好像那邊並沒什麼特殊的事啊。最奇怪的就是那群修道者中有幾個身影,自己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
正疑惑間,那群修者已經靠近,習昊一看,心中一陣驚喜,立即朝空中飛行的人叫到:“師伯”
空中的人聽到叫喊,一見是習昊,均是一愣,然後紛紛的降落下來。
眾人才一降落,習昊立即親熱的走上前去,朝著天風門眾人躬身拜下,口中說到:“師伯,眾位師叔,你們這是有什麼事嗎?怎麼沒見師父啊。”
見習昊笑呵呵的站在眼前,除青玉子以外的幾位到道人均一臉憤怒的瞪著習昊,不過見青玉子沒話,也就沒做聲,等著青玉子說話。而青玉子卻是一臉尷尬,站在那裡不知道怎麼開口。
看著眾人的表現,習昊不禁是一頭霧水,不知怎麼說話。
習昊沒說話,站在一旁的牟依嘎卻是一臉的不痛快,朝青玉子等人忿忿的喊到:“哼;那麼兇幹什麼?我們欠了你們的啊!”
青玉子這才回過神來,猶豫了一下才指著旁邊三個老道說:“這是我天風門三位太上長老,有些事情想問你。”
習昊一驚,立即走上前,行了個跪拜大禮。
“不必了,你也算不得我天風門弟子,不用對我等行此大禮。”面對習昊的跪拜,三個老道卻是有些厭煩。
習昊一愣,一股濃郁的悲哀湧上心頭,雖然心裡知道肯定是有什麼事情生,才會讓天風門的人如此對待自己。可一直以來,習昊最遺憾的就是不能成為天風門的內門弟子,也一直對天風門有種深深的依戀,這種話從天風三老這樣的人口中說出,其心中自然是難受無比。一時間也就呆跪在哪裡。
看見習昊的樣子,牟依嘎也是一陣難過,立即伸手去拉跪在地上的習昊,可卻未能拉動分毫。牟依嘎心中惱恨重重的拍了下習昊的肩膀,一跺腳,惡狠狠的朝著天風三老喊到:“不算就不算,你還以為別人稀罕你天風門啊,不過就是一個不入流的小門派,有什麼好神氣的。”說著又伸出兩隻手將跪在地上的習昊的一手臂抱住,使盡力氣往上拽。
習昊此時腦中是一片漿糊,在牟依嘎的猛力下,也痴痴的被拉了起來,可起來之後還是呆呆的站在那裡。牟依嘎一陣心疼,也是一陣氣悶。“看你那樣,天風門有什麼好,回去我讓師傅收你做弟子,在聖靈教混個長老當當,保證比那什麼破天風門的掌門啊,太上長老之類的威風。”
旁邊天風門眾人一聽,均是一臉怒容,不過隨即就是一陣黯然。如今的天風門確實是沒落的不能再沒落了,想當初,郝連家族一個小丫頭也敢在鵠鳴山上對天風門掌門指手畫腳。像聖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