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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小玫。&rdo;燕之遙實在看不慣辛月這個裝神弄鬼的樣子。

&ldo;看來燕大人是明白這件事有蹊蹺啊!&rdo;辛月得意了。

連她都覺得不對勁了，燕之遙怎麼會無動於衷呢。

&ldo;小玫在發現自家主子不見了之後，根本沒必要跑過來大聲喊叫以吸引我們的注意。這不像是著急，倒像是……故意讓我們知道白悅玲出事了。&rdo;辛月看著燕之遙，笑著說。

燕之遙沉默了一會，接著說：&ldo;而且如果按照孫修文說的，他去的時候白悅玲正在小憩。怎麼會這麼巧，白悅玲偏偏在那個時候跑到涼亭去睡覺。&rdo;

&ldo;孫修文說的話也有問題，&rdo;辛月接著分析，&ldo;孫修文捅了白悅玲後，白悅玲掉進了水裡，為何一點都沒有掙扎？&rdo;

燕之遙突然發了聲：&ldo;白悅玲其實不是淹死的。&rdo;

啥啥啥？

辛月傻了。

&ldo;白家執意要將白悅玲帶走厚葬，我又命仵作在他們將屍首帶走前又驗了一遍。&rdo;燕之遙說，&ldo;水草沒有嗆到喉嚨以下，我本以為是因為白悅玲當時暈了過去，現在想想，或許是因為她早就死了。&rdo;

辛月恍然大悟，古代仵作技術有限，能做到這個份上已經很可以了。

&ldo;我們一直覺得窒息就是被淹死了，其實也不一定啊……&rdo;

&ldo;誰說我也認為白悅玲是淹死的……&rdo;燕之遙很同情地看著辛月。&ldo;當時仵作提醒過我，白悅玲的種種死狀都不像是淹死的。&rdo;

&ldo;你……&rdo;辛月氣的說不出話，&ldo;燕大人看我一個人表演，很開心是吧？&rdo;

&ldo;還行吧。&rdo;

哎，這個人怎麼這麼陰啊！

燕之遙最後還是給辛月打了個好評：&ldo;也沒什麼不好的，國師在推動案情上也幫了不少忙……&rdo;

辛月也很無奈：&ldo;行吧，不管怎麼樣，人也沒跑，你好好審審，估計小玫也就招了……&rdo;

&ldo;她死了。&rdo;

&ldo;啊？&rdo;辛月傻了，&ldo;不是……大理寺的牢裡邊還能給人弄死？還有王法嗎這……&rdo;

&ldo;她服毒自盡了。&rdo;燕之遙推開窗，&ldo;沒什麼好瞞著的，她死不死都一樣。&rdo;

辛月有點聽不懂了。

燕之遙看著夜幕上掛著的一輪孤月，在流雲翻卷之間閃著瑩白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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