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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的處理方式有問題,怎麼能夠聽風就是雨,有人 瞎舉報就把你停職了呢?事先也不跟你談談,就發 eail 給這麼多人,損壞你的名譽。你可以去問問律師,如果學校真的有問題,你可以告他們 ‐ &rdo;
滕教授聽了這話,精神為之一振:&ldo;真的呢,我怎麼只在操心被人告,就沒想到我也可以告人呢?還是你有頭腦,我現在就來找律師,約好了時間,你陪我去 ‐ &rdo;
滕教授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律師,據說是專跟學校打官司的,開價很高,但滕教授現在不在乎價高不高,甚至覺得價越高越有獲勝的把握,就定下了這位律師,並約了第一次見面的時間。
跟律師見面那天,陳靄特地朝知識女性的方向打扮了一下,但律師一見到她就問她是誰,聽說只是滕教授的一介朋友,律師就告誡滕教授不要讓外人介入此事。但滕教授堅持要她在場,說如果律師不讓她在場,他就換個律師。
律師無奈,只好讓陳靄參與。滕教授像找到了組織一樣,掏心掏肺地把什麼都告訴律師了,連與龍曉慶的那一腿都如實做了匯報,把陳靄聽得如坐針氈,幾次想打斷滕教授,但怕掃了他的面子,終於沒敢打斷。
律師聽完滕教授的案情介紹,很有把握地說:這是種族歧視。
陳靄嚇了一跳,滕教授也顯得很驚訝,他們兩人還從來沒往這方面想過,只在中國人堆裡猜來猜去,完全沒想到種族歧視上去。看來人家說的&ldo;中國人愛窩裡鬥&rdo;真是沒說錯,又看來還是律師高瞻遠矚,一下就跳出那窩中國人,直奔另一個種族而去。
律師解釋說:這是 c 大的 pattern (格局,模式)了,他們在最近幾年裡,已經用這種方式搞走了好幾位外籍教授。
兩人頓時目瞪口呆,原來 c 大這麼險惡?怎麼這幾年一點沒覺得呢?很可能還是窩裡鬥的劣根性,根本沒工夫關心窩外的事。
律 師介紹說:我以前是 c 大的法律顧問,所以我知道他們那些道道。去年你們 c 大有位非洲來的外籍教授,就因為去非洲為 c 大搞 fund raisg (拉贊助,募捐)的時候,用募來的捐款為自己買了頭等艙機票,就被 c 大整了一通,解僱掉了,那位教授在北美找不到工作,只好回了非洲。
陳靄聽了這事,手腳都冰涼了。一張機票就可以解僱一個教授,那滕教授 恐怕要被解僱好幾回了。她知道他來去中國,經常是坐頭等艙,還有那次帶她和欣欣還有爺爺回中國,也是他買的票,趙亮回國,還是他買的票。他總說是用積存的 ilea (英里數)買的,但他哪來那麼多 ilea 呢?會不會都是用他拉來的贊助買的?
律師似乎很滿意自己這番演講的效果,大包大攬地叫他們不要驚慌,說有我代表你們,肯定不會搞到非洲教授那一步的。現在我就起糙一個律師函,送交你們 c 大,讓他們知道你們已經委託我代理這事了,他們知道我的名氣,斷不敢再欺負你們。
第二天,律師就把函件起糙好,發給了 c 大,順便也寄了一份給滕教授。陳靄一看,更擔心了:&ldo;你看律師在信裡也提到什麼 c 大整人的 pattern ,這會不會激怒 c 大?&rdo;
滕教授比她更擔心:&ldo;也許我不該找律師,如果 c 大知道我找了律師,肯定懷恨在心 ‐ &rdo;
兩人越想越覺得律師的做法太危險,但律師函已經發了,他們也沒辦法追回,只好安慰自己:律師跟 c 大打交道多年,沒經驗也有教訓,應該不會瞎搞,我們還是應該相信律師。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誠惶誠恐了一段時間,發現律師函並未引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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