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寫寫信(第1/2 頁)
重新返回王都的日子令人振奮,貝基原以為最起碼有一場歡迎儀式的,雖然說離開的那天不怎麼愉快,但是我安然無恙。
她和她的姐姐一直心心念念,想的都是回來,就沒想過她們父親在城裡是不是有危險。
貝拉的朋友都是在王都裡面,歸來後又能出去找朋友們聚會。
最讓貝基費解的,沒有歡迎儀式也就罷了,這個可以接受,不能接受的是回來後家庭的鉅變。
她老爸貝蒙,自她們到家後只出現過一面,之後從來沒回過家,據說是太忙了,直接在工作的地方睡。
媽媽也是,整天不回家,一回家就很晚很晚,有點當初貝蒙的感覺了。
以上這些,貝基通通可以忍受,她驚奇的發現,自己好像是自由了,沒人管了。
自由的感覺就是每天可以帶著紙筆去王宮的後花園。
貝拉從來都是沒有拘束的,她也遇到了令自己費解的東西,每次跟普森出門時總會遇到的。
比如兩個人去劇院看歌劇,最前排居然是羅米太公摟著一個年輕姑娘。又比如去聽音樂,最前排還是羅米太公和那個姑娘。
總的來說,只要是可以兩個人玩的地方,尤其是年輕人喜歡去的地方,都有這倆。
除了上述兩個地方,老司令和沐沐還頻繁出沒於酒會和舞會,一老一小跳起舞來怎麼看怎麼彆扭。
普森最近有點不太一樣,具體怎麼個不一樣法,貝拉感覺不出來,也沒往這方面多想。
回家的第二天,貝基結束了她人生中最後一堂琴藝課,然後高高興興出了門。
熙熙攘攘的街上,有好多出殯的隊伍,聽聞別人講的,這種出殯的隊伍最近很多,尤其爆炸後的那幾天。
這和貝基沒什麼關係,作為一個一直沒朋友的小孩,急於去找尋自己的朋友。
她躡手躡腳地來到那個地方,突然喊出來。
“左藍先生?您在嗎?我來了!”
這打算給朋友一個驚喜。
左藍也聽到了令他朝思暮想如同的聲音,本能的一陣悸動,隨後側躺,讓背部衝著下水口。
貝基歪著頭,怎麼沒動靜?她連續問了幾次,手不停拍鐵柵欄。
對門那位疊著手趴在他的鐵柵欄上看熱鬧,隨後給貝基提醒:“我們指揮官正坐月子呢,我叫他出來?”
貝基感恩戴德,行禮:“謝謝您。”
“嘿!指揮官!你乾女兒來看你了!”那傢伙大喊一聲,發現沒有迴音,聳了聳肩膀笑道:“完了,心傷到了。”
“心?”貝基不理解,“我知道哪裡有治療心臟的藥物,爺爺經常去那裡買。”
那傢伙趕緊擺手說道:“使不得使不得,我們指揮官心臟是脆弱點,也沒必要吃藥。倒是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您請講。”
“幫我寫封信,給家裡寄過去。”
他有點哀求,不再是平日裡那個嘻嘻哈哈的樣子。
貝基也能看出來那人鄭重的表情,點點頭拿著紙筆就過去了。
“您叫什麼名字?家住在哪裡?”貝基問道。
“名不名字的就無所謂了,我家住在加西那裡。”
“不行的,一定要名字,寫信需要落款,不然寄不到的。”
“真麻煩啊,一定要說名字嗎?”
“嗯,是的先生。”貝基認真的點頭。
“我叫……”那傢伙有些難以啟齒,“我叫沙比。”
風吹動草葉沙沙作響,每個人都能聽到來自大自然的奇妙音樂,然後是響徹天地一般的鬨笑。
每個民巴好像憑空出現一樣笑起來,那傢伙乾著急卻一點辦法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