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窄衚衕(第1/2 頁)
普森接到信是第二天下午,也就是宵禁的一個月前,發現三等侯被害的當天。
說實話,這封請求見面的信開啟後,普森是挺意外的,認為這個女人腦子不太正常。
說是有事情說,最後沒講,現在明白告訴你了,我有新歡了,還往上湊。
看到信後第一反應是拒絕,後來想了想吧,那個可亦暫時約不出來,清高得很。既然那個約不出來,這個又趕著過來,那就見一面吧。
距離信中約定的時間還有幾個小時,閒著沒啥事,他把兩支手槍拆開來,上油擦拭,擦著擦著時間就到了。
這兩把槍已經抽空測試過了,非常好用,砸彈夾時會清脆的卡巴卡巴響,每次出門他會隨身帶著,用來代替佩刀。
槍別身上,外面套一件寬鬆的大衣,能完全遮蔽住手槍的痕跡。
他走出門去,現在的太陽已經沒那麼毒辣,可溫度依舊不低,套著大衣屬實有那麼點的:蠢。
路旁有不少人說話,大多是幾個人聽一個人在那裡講。
還有人往路口指指點點。
出於好奇心,普森慢慢走過去聽。
說話的那個對著一圈人說:“我猜肯定是情殺,都聽說了,這個三等侯的女人是搶過來的,搶的還是一個一等侯的嘞。”
周圍這群人倒吸涼氣,鳥叫一樣嘰嘰喳喳吵架,似乎在為這個觀點爭執。
普森問那個講話的:“說什麼呢?怎麼回事啊?”
“你不知道啊?”這人挺激動的,“給你說,就那個路口,街角那裡,看見沒,就那。死人了,一個三等侯和全家都被殺了。”
普森往街角看看,地面還有沒清理乾淨的血跡,他又問:“有這種事?貴族被殺了?騙人的吧?”
那人一聽拍著大腿:“你怎麼就不信那!我瞧的真真的,這件事還是我第一個發現的。兄弟,我敢肯定,就是情殺。”
這種說法基本胡扯,普森也懶得聽下去了,回到路上接著走。
討論這件事的人還不少,隔上一段距離就有那麼幾個人圍著說。
普森每個地方都聽上幾耳朵,說啥的都有,情殺、仇殺、暗殺,更有甚者,說是那個三等侯在馬車上摔下來死掉的。
普森搖搖頭,心想這件事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也就不去聽了,一路走到約定見面的地方。
等到了那家茶樓,貝拉已經提前等著了,他們這個圈子有個不成文的規矩。
就是說雙方約定好了時間,不僅僅不可以遲到,還必須提前五到十分鐘,算是某種互相尊重。
今天的貝拉全身樸素,這種樸素指的是沒戴首飾,穿著方面還是能看出不一樣來的。
普森大大咧咧往對面一坐,輕描淡寫地說:“不有事找我嗎?說吧,什麼事。我時間可是很緊張的,耽誤了你要拿東西出來賠。”
貝拉捏起一塊小點心說:“這個,我以前可愛吃了。還有這個,那個,這些都是。”
普森皺眉,不明白什麼意思。
“其實偶爾喝喝酒也挺不錯的。”貝拉端起桌上的茶水,“現在也喝不了了,茶也不錯。對了,你沒見過我抽菸吧?跟喝酒一樣,偷著沒人的地方抽點。”
普森眉頭緊鎖,看著面前這個瘋女人講一堆聽不懂的話。
“甜的也好、辣的也好,以後都不能動了。你說為什麼……”
“你懷孕了對吧?”
“嗯,沒錯。”貝拉親和地點頭,直視普森那雙眼睛,完全沒有怯懦。
“他媽的!”
普森一拳砸在桌子上,盤子杯子叮噹作響。
貝拉慌忙扶住茶杯,也不生氣,還是那樣看著普森。
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