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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公務。等到約定時間到了,再出發前去跟杜見悠會合,吃頓好的、走走逛逛,然後看杜見悠累得跟狗一樣回酒店癱著。
可是情人節唐鶴堅持傳統。鮮花香檳龍蝦牛排。
雖不知道是哪門子的傳統,但是,杜見悠有美食吃就好了,管他是跟誰的傳統。不是滋味也通通跟著龍蝦牛排嚥下去。
唐鶴看著恨恨切著牛排的杜見悠,隱約感到對方的不快。
終於,他忍不住了。
「兔兔,小點力…瓷盤快被你切破了…」
「怎麼?我個大男人就是力氣大。你跟小姑娘的情人節,沒有過吃大餐把盤子切破的經驗吧?」一陣酸味。
唐鶴樂了。這回他很聰明地知道酸味從何而來。他收斂了嘴角的微笑,認真地的切著盤中的牛排、緩緩地說:「何止沒有把盤子切破的經驗。我連跟情人一起過情人節的經驗都沒有,我是說&ldo;真正的&rdo;情人。像我喜歡你這樣的。」
杜見悠瞪了他一眼。
然後,只切牛肉不切盤了。
然後,那晚,唐鶴終於睡回杜見悠的床上了。
然後…沒有然後。
真的就只是睡回床上而已。
唐鶴看著身邊那人,近在咫尺。靈魂那麼美,我卻碰不得。造孽啊…
還不如睡回沙發上來的穩當。氣的蛋疼。
就這樣。總算熬到最後一天。
白天,是時裝展的最後一天,最大的一場秀就安排在今天。杜見悠好期待的,整個眼睛都閃閃發亮的盯著臺上,就連謝幕也看得目不轉睛。
唐鶴提早來接杜見悠,站在展場入口隔著一大撥人,還是能一眼看見聚精會神、神采飛揚的杜見悠。唐鶴想著明天就要回國了,回國後又該怎麼辦呢?杜見悠甚至還不曉得,自己已經不是夢之初的導演了。臨出國前還傻傻地打電話跟趙天成說要請假,被趙天成不耐煩的虛應了兩句就掛電話了。杜見悠還瞪著電話罵:「哼!這人就是忌妒我要出國玩了…小心眼…」
如果不是知道,杜見悠是一個多麼陽光的人,他真想就這樣把他藏起來。可是他不行。失去陽光的杜見悠,就不是杜見悠了。他一定要想出一個辦法,解決目前的困境。
就在他苦惱地想著如何是好時。一場秀已經結束。杜見悠一反常態的沒有衝到場上搶著跟大師握手。
他含著笑,與其他人相反方向推擠著走到唐鶴面前:「今天,是最後一天。我們回酒店…我準備好了…」他的眼裡星星般的閃閃發亮。
兩人幾乎是一回到房間就吻上的。唐鶴空出一隻手摔上房門後,人就已經交/纏在一起。
唐鶴已經等得太久。他抱著杜見悠親吻,而杜見悠沒有閃躲,他隨著他踉踉蹌蹌掙扎著脫西裝外套、卸了領帶、皮帶、一路邊走邊丟的軌跡延伸到床邊。直到兩人倒在床上,杜見悠忽然回神,他推開唐鶴,堅定的說:「先洗澡…」
唐鶴哪裡願意就這樣放開他,他啞著嗓子,說了聲;「一起…」就把人拉進了浴室。
站進浴缸、連衣服都還沒脫,唐鶴就開啟了水,任由熱水從花灑當頭澆下,一身高階訂製服,就這樣濕淋淋的貼在身上。兩人精實的身材曲線透過半透明濕答答的襯衫若隱若現、淺淺的天空藍襯衫透著膚色。唐鶴的手探進去杜見悠早已衣衫不/整的襯衫下擺往上摸索,他的手擦過對方緊實的小腹、撫弦般撫過根根分明的肋骨、撩撥出一聲聲壓抑的喘/息。最後,停留在早已按耐不住站立的胸前輕柔輾壓。他知道他的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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