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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姐姐最近在忙些什麼?&rdo;
&ldo;女兒家也只是忙些女紅刺繡的小事,不比平生是做大事的,太太身體可好些了&rdo;
&ldo;好多了,你身體也不大好,天這麼冷真不宜出來,還是在房裡養著的好&rdo;
&ldo;我這病是胎裡帶來的,縱是好天,也是這般病怏怏的,倒不如出來透透氣&rdo;
&ldo;倒也是&rdo;
任平生陪著任月兒賞了會雪,任月兒欲言又止。
&ldo;姐姐有什麼事,不妨直說&rdo;
任月兒嘆口氣
&ldo;我原也不想和你發這些牢騷,只可惜我是個女兒家,在這個家原也沒有我說話的份,母親總嫌我是個病秧子,沒有好人家來提親,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她又嫌東嫌西,總說要把我許個大戶人家才成,哪怕是做妾&rdo;
三姨太心氣高,這樣想也無可厚非。
&ldo;那姐姐是怎麼想的&rdo;
&ldo;我倒沒有什麼大志向,只要家裡人口簡單些,性子好些,家境過的去就可以了,大門大戶我這破敗身子只怕應付不來&rdo;
任平生想了想,說道
&ldo;如果再有人來提親,我去幫你打聽一下,回來說與你聽,你若同意了,我就去父親面前說些好話,把這事促成了&rdo;
&ldo;那可真是有勞平生了,你的話父親也還願意聽聽&rdo;
任平生笑笑
&ldo;以後有事只管和平生說,我只你這一個姐姐,自是希望你過的好&rdo;
任月兒終於露出點開心的樣子,大紅裘衣襯著她素麵笑顏,在這白茫茫的雪景裡煞是好看。
上午遊園,下午小憩,到了傍晚,任平生叫來招興,讓他備車,順便拿上壇竹葉青酒,他記得最近有人送了這酒來,被父親稱讚了一番,
任平生要去胭脂行一趟,原來那人就是艷雨,難怪當時覺得有些眼熟,他比起去年來倒看著精神了些,雖然穿著樸素,那身風骨倒怎麼也掩不住,
任平生越發的想和他喝杯酒了。
任平生到了胭脂行,正門已經鎖了,不過這早在他意料之中,原本也只是衝著艷雨來的,車子行至後門,招興搬著酒去敲門,很快的艷雨就來開了門,招興交代了幾句就搬著酒徑直往屋裡去了,
艷雨走過來站在車前幫他掀了簾子,任平生跨步下車,笑著說
&ldo;想與你喝杯酒,就不請自來了&rdo;
&ldo;四爺肯賞光,是小的的榮幸&rdo;
任平生也不與多他客套,
直接往院裡走去,
艷雨落後一步關了門。
進了屋,任平生先打發招興去買些下酒菜來,
艷雨進來的時候,手裡拿著溫酒壺與兩個酒杯,
他把東西放在了桌上,然後利索的收拾起桌子上的宣紙來,任平生注意到硯臺裡墨跡未乾。
&ldo;我可是打擾你寫字了&rdo;
&ldo;沒有,只是這地方簡陋,怕四爺不習慣&rdo;
&ldo;我既是主動登門,自是沒有不習慣的,&rdo;
話雖這麼說,但是手腳的確是沒個放處,
也沒人來幫他脫裘衣,他只能訕訕的自己脫了,
還好艷雨收拾好了桌子,
忙過來接了他脫下了的裘衣,走到木架旁邊,把上面他自己的衣服都攬了扔在了床上,然後把任平生的裘衣理順了獨一個搭在了木架上,
又搬了把凳子讓他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