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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看著自己的禮物得到盛讚,心滿意足,也不枉自己費盡心思弄到兩張邀請卡,還親自找到這些所謂的大師,一個一個幫杜見悠把簽名要到手。不過,他嘴裡還是要撒撒嬌的…
「我以為我才是全世界最棒的禮物。」唐鶴將對方放倒在長沙發上,手探進寬鬆的浴袍,隔著內著跟小杜打了個招呼。
杜見悠沒有拒絕,他咬著下唇、目光含情的勾上長腿,邀請著。
唐鶴欺上前去吻住了他,短短的鬍渣札的人有些發癢。杜見悠輕笑出聲:「那就讓我看看你這個全世界最棒的禮物,能不能帶給我全世界最棒的…啊…哈…」唐鶴的猛然進攻,讓他又一次說不出完整的話。
唐鶴的手熟門熟路的遊走在對方的敏/感部位。他的唇也輕輕點在他的眉睫,落地燈的昏黃光源打在杜見悠身上,像一束柔和的月光,覆蓋在他的臉龐、他的身軀。他身上滑落的浴衣,垮垮的搭在他的臂上、腰間、纏著他的腿。而他的腿,又纏著他。他被困在其中。像一條正在褪皮的蛇,不停的在輕柔的樂音中扭動。
唐鶴輕吻這扭動的小蛇,安撫著。不要心急。他從他口裡嘗出一絲酒氣、一絲香甜味。是奶油。唐鶴這才想起,他還沒吃到他的蛋糕呢!他加深他的吻,現在,他才要開始品嘗專屬於他的甜品。
杜見悠被吻得像溺水一般,每一口氣都被對方吸盡,他無意識地揮動雙手,掙扎著。一不小心揮到擺在桌邊的蛋糕盤,整隻右手戳進剩餘的蛋糕裡,整的到處是奶油。愛乾淨的杜見悠猛的回神,嘟著嘴想起身擦手,沒料到唐鶴不讓。
他拉過他的手,一處處舔舐。先是掌心、再是手背,接著是一根根細長手指。他輕巧的舌尖,拉劃過每一寸面板、描繪著每一條掌紋、纏繞著每一處指節。他溫柔緩慢的舔食乾淨整手的蛋糕,然後給出評論:「太甜了…」
杜見悠被他吮的心猿意馬,再度吻上唐鶴帶著奶油的性感嘴角,他知道唐鶴不喜歡甜食。只喜歡他。
軀/體/交/纏,在沙發侷促的空間,更顯出兩人的迫切。
屋子裡其他地方都暗著,就只這一處光。像舞臺劇演員身上投射著探照燈,昏黃又明亮。他倆也像臺上演員般,專注又虔誠。
他們凝視對方,探索任何已知的、未知的。隱忍又奔放、咬牙切齒又暢快淋漓。這是一場與對方的角力,更是一場與自己的抗衡。沒有人願意先繳械。只能不斷的撩/撥、刺探,希望對方先臣服、先極樂、先站上高峰。像踩著舞步般,你進我退、你逃我捉。無止息的浪潮退了又來。卷的兩人幾乎滅頂。
「…快…給我…」杜見悠終究沉不住,咬牙切齒氣虎虎的吼。在沙場老將面前,再怎麼武裝,終歸是敵不過的。敵不過就敵不過吧!又不是非得要爭個你死我活,反正每次被折騰得要死要活得不都是我杜見悠嗎?
唐鶴如他所願,提槍上馬。金戈揮動耀日月、鐵騎奔騰撼山崗。
所幸山崗很穩,花了兩倍價錢買的,當時店員就強調這沙發骨架好,堅固。
唐鶴抱著他賣力。杜見悠身上的汗滑溜的幾乎要逃脫。他也實在想要逃脫,他快承受不了這一波波的攻擊。但肉/體自主,並不允許,反而更朝熾熱靠近。奮不顧身的拉開距離再撞擊貼合。
口嫌體正直,他正在實踐。
對他們而言,這不是交/歡,這是一場神聖的直達天聽,彷若吹熄蠟燭前的慎重許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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