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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嫿玩味的挑了一側眉,她拿起自己手機看了一眼,翻出剛剛的瀏覽記錄,最新顯示是通話記錄,只不過還沒播出去。
那個電話號碼季嫿在原主記憶裡記得,是溫遙的。
她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溫淮月,:擦著頭髮,閒聊似的問「動我手機做什麼?」
溫淮月穿著粉粉的睡衣,眼睛慌亂的眨了眨,結結巴巴的狡辯「玩……玩遊戲。」
「呵——」季嫿從唇齒間嗤笑了一聲,逼近了她,盯著她的眼睛,「打電話也是遊戲嗎?」
溫淮月不知道怎麼開口,狡辯的功能還不到家,只能無措的絞著衣服,半天憋不出一個字來。
季嫿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帶著微淡的笑音問「記得溫遙嗎?記得孟望嗎?」
溫淮月猛的睜大了眼睛。
季嫿恍然的啊了一聲,「看來記得啊。」她用手指輕輕的磨蹭著小姑娘下巴白嫩的面板「那你也記起我了嗎?你的遙姐姐應該提起過我,你也見過我的吧?」
溫淮月一聲不吭,身體微微發抖。
「討厭我嗎?」季嫿笑的溫柔。
溫淮月猛然一把推開了季嫿,小孩子多日積壓的情緒終於撕開了口子,各種複雜的情緒從裡面迸濺出來。
她記起了自己的家人,也記起了季嫿,知道了季嫿是她印象裡的壞女人,甚至打算要掐死她,她以前雖然很少見季嫿,但每次見她都是處於一種季嫿發瘋的狀態,不然就是他人口中那個壞的徹底的女人。
不可否認,在以前,她是害怕季嫿的。也是討厭季嫿的,她的心思很簡單,誰叫季嫿欺負了她姐姐呢?
可現在季嫿每天和她睡在一起,給她做飯,即使大部分時間都在罵她,但是對於一個剛被綁架過的小孩來說,任何一個人都是自己的安全舵,只會死死的抓穩它。
季嫿冷漠,偶爾惡作劇般的溫柔都讓她的防心一寸寸崩塌。毫無疑問,她是依賴季嫿的。
但骨子裡還是懼怕的,特別是知道季嫿在自己過往的記憶裡是個什麼樣的人,還有明明認識她的家人,卻一直將她扣在這裡,枉顧一個小孩急切想回家的渴望。她在懼怕的同時心裡不免無理的起了怨氣。
於是,她憤怒的喊道「你是壞人,你明明知道我姐姐是誰,你就是不讓我回家,你還咬我——」
季嫿揪起她的馬尾,沒怎麼用力的往後一拽,收斂了臉上的笑意,語氣平平「哦?你這是在埋怨我嗎?小孩,可別忘了,是我把你從河裡撿回來的,你這些天可是吃我的,住我的,沒有我,你死在哪裡都不知道。」
「現在埋怨我——」季嫿很輕很輕的開口,話語裡是擋不住的冷,「姐姐可是很傷心啊。」
小孩子不懂人情世故,做什麼都憑自己的隨意,天真又殘忍的往他人身上捅刀子,溫淮月也一樣,什麼也不想的全說了出來以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可能說錯話了,蒼白的想解釋「姐姐……我。」
「算了。」季嫿收回了手,「養不熟的東西。」
溫淮月剛想去拉她袖子,季嫿又猝不及防的咬住了她後頸。
「啊——」
溫淮越本能的叫出了聲,季嫿比之前的還要用力,尖齒在疤痕上反覆啃咬,布滿慾望與私慾的標記一次又一次烙下,刺痛伴著酥麻流泛在神經裡。
痛,癢,恐懼,無限蔓延。
溫淮月不復之前的沉默,她拍打著季嫿的肩膀,哭著喊著叫姐姐。
過了一分鐘多,季嫿才緩緩移開身,像往常一樣,饜足的舔了舔嘴唇,笑的頗為盈朗「哭什麼?我又不是要吃你。」
溫淮月長長的睫毛泛著淚珠,撲蔌的顫抖著。
——
那天晚上季嫿和溫淮月依舊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