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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靠近懸崖不遠處的地方,海岸線呈現凹陷的趨勢,不長,且地勢平緩,剛好能圈三到四塊鹽田。
越涼招呼著小玄武們,就近伐取杉木捆在一起,組成木筏的模樣,放在離漲潮線稍遠的地方,挖空底下做出比海面低的地勢,這樣就可以把海水引進鹽田離來。
木筏的周圍立了一圈小木樁,算作圍欄,鹽田到海面之間也以相同的方式造了一條引水渠,最後再從水澤裡挖取黏土,層層塗抹在木筏和木樁上,填滿縫隙,就組成了平整的四面。
從空中俯視,海邊建起了三個土棕色的池子,灌滿海水,等待水分自然蒸發,留下潔淨的鹽。
這招不是越涼想到的,帝君依著記憶模糊地複述了一遍,驚蟄就把這個法子還原出來了。
他平時看起來嘻嘻哈哈沒個正經,居然還挺聰明的,越涼不由得訝異。
驚蟄笑呵呵道,「和烏髓呆久了嘛,烏髓好聰明的,經常嫌我笨。」
這一對兒的孩子都有四隻了,今天甚至還帶了一隻過來,感情極好。
越涼酸得牙疼,揮揮手,讓他滾去一旁帶小麼。
太煬從他的領口探出頭,「你羨慕了。」
「什麼嫉妒,沒有,我沒嫉妒。」越涼憤憤地說。
太煬頓了頓,糾正他,「孤說的是羨慕。」原來還說輕了啊。
還好周圍的小輩們都在忙著幹活兒,老王八覺得面上有些掛不住,悄悄捏了捏他的龍鼻子,就對小輩們找了個藉口開溜,到懸崖上觀望全景,也方便說悄悄話。
站高了遠望過去,底下小玄武們幹得熱火朝天,還真有點大部族的樣子了。
照這個態勢繼續發展,玄武族會活得越來越好。
越涼坐在懸崖邊,忽然就發現了一些好玩兒的東西。
就在離鹽田不遠處,懸崖的正下方,有幾塊高聳的岩石,海浪猛烈拍擊其上,巖壁長滿了大個兒的藤壺。
藤壺是極好的佳餚,清水焯一遍就是大餐,玄武感受不到鹹味,但能嘗出海產的鮮。
這於愛吃的越涼來說,無異於是一大驚喜。
他興奮地站起來,「阿郎,這裡有藤壺!拿回去煮湯很好吃的,還可以燒烤!」
太煬:「……你連孤都不記得了,還記得藤壺?」
這隻饞貓。
越涼說幹就幹,下到岸邊悄悄順走小玄武們用來拉木頭的藤網,隨手背在身上,準備去挖藤壺。
他脫了上衣扔在岸邊,只著一條長褲,厚重的烏髮高高束起,逮了小黑龍模樣的太煬就要往脖子上掛。
太煬趕緊變回人形,無奈道,「孤不下去。」
「你不下,我還有什麼樂子可言?挖藤壺就是要兩個人才好玩兒。」越涼說著,就開始慫恿他脫衣服。
太煬端著極北帝君的架子,不想做這等胡事,覺得有失身份,寧願找藉口開溜。
兩人爭執半天沒個結果,越涼最後使出了絕殺。
「你還說什麼都順著我,假的,帝君說話不算話。」
太煬立刻就屈服了,慢吞吞地脫了衣服,兩人從懸崖側邊繞過去,來到兩塊巨石相夾的海灣之上。
小玄武們就在不遠處幹活兒,只要一抬頭往這邊看,就能看到兩位祖神在做什麼。
雖然玄武族現在早就對衣不蔽體習以為常,有的玄武為了幹活兒方便,甚至只在腰間隨便圍了塊獸皮,十分粗獷。
條件不好,越涼早已習慣族裡的穿著,但還不能接受自己也光著上身走來走去。
尤其他還強迫帝君也脫了衣服,更不能給小輩們看見了。
越涼賊頭賊腦地觀察了一會兒,對太煬嚴肅道,「阿郎,待會兒你用藤條拉著我,我們摸夠一網